“救。。命。。”赵珺痛苦地喊着,声音愈加得微弱。身边的军士见状,连忙赶了上来。李玥见状,又是扣动了扳机,连着两根弩箭直插赵珺的胸口。“哇”的一声,赵珺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本来铁青的脸色变得愈加苍白。以致于缰绳没握住,“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有刺客,快去抓刺客!”领头的侍卫喊道,两个机灵的侍卫连忙提起刀四下里搜寻起来,剩下的三名侍卫费力地把已然昏迷不醒的赵珺抬上了马背上,慌慌张张地朝着京城飞驰去。茫茫的丛林两个侍卫怎么能找得到?李玥三下两下就摆脱了两个侍卫的搜寻,逃离了他们的视线,两名侍卫也只能悻悻而返。 当天夜里,赵珺受箭伤不治身亡的消息便传开了。李垣派人跟踪的耳目也正目睹了事件的全部过程,所以对此事早就传到了李垣的耳朵里面了。 李玥的行动李垣自然是一点都不知道,当李垣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确是乐开了花,他还等着过几天再找赵珺的麻烦,没想到赵珺就先人一步被人暗算了。“真是恶人自有天收!”李垣心中暗暗地想着。如今最大的权臣已经死了,自己的位子看来是保住了。 “母亲大人,女儿为你报仇了。”得知了赵珺的死讯,李玥朝着齐清月的灵位上上了一炷香,此时的李玥,早就已经泪流满面。 没过几天,李垣的好心情就消散的无影无踪,据边关的探子来报,扬国勾结胡国,在边境集结了十万大军,随时准备南下。得知了这一消息的李垣顿时慌了神,边关的的军队都由赵珺统率,如今赵珺已死,朝中能带兵打仗的人本来就不多,这下应该派谁出征呢? “众爱卿,朕把你们找来,正是有要事商量,你们也看到了,现在贼军逼朕边境,可是赵老将军却不幸遇害,唐国社稷看来是毁于朕的手上了” “陛下不要着急,臣认为,赵珺的族弟赵璞可担此重任。他们都在军中从军,对边防地形都十分熟悉,此番派他前去,定能破敌!”有人推荐到。 “哎,赵璞朕也曾考虑过,但是朕也是担心他会不会因他兄长的死对朕耿耿于怀。”李垣叹了一口气,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让赵璞挂帅出征。 赵璞带着军队浩浩荡荡地出发,刚刚到黄桥的时候,边关又来探报,先前扬国和胡国要出兵南下的消息其实是误传,其实边境根本就没有战况。李垣听到这个消息,大喜过望,于是又下诏让赵璞带兵返回京城,准备好好嘉奖一下赵璞。 等赵璞带兵回来的时候,李垣傻眼了,赵璞带回来的,不但有两倍以上的士兵,还有一个他最不想,也最不能见到的人——赵珺。 这时候一切都不言而喻,几天后李垣写好了禅位诏书,把皇位禅让给了赵珺,至此,唐国灭亡。赵珺登基,改国号为华,从此中原大地又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台下的郡主,抬起头来。”赵珺端正地坐在台上,冷眼望着下面跪着的少女。 “哼!”台下跪着的,正是前不久准备暗算自己的李玥,李玥抬起头,看着眼前已经成为中原新皇帝的赵珺,发出了轻蔑地哼声。“乱臣贼子,只可惜那天没把你给宰了,竟让你干出这样谋逆的事!如今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本郡主也没什么好说的,任凭你处置吧!”李玥虽然不服气,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哈哈,说实在的,朕今天能做到这个位置,可全靠了郡主你的功劳啊!朕是真舍不得杀你啊,可是留着你们李家的人迟早是个祸害,朕思来想去,还是送郡主去和你娘团聚吧!” “哼,少给我假惺惺的,我如今沦落至此,都怪我那天事情没办利落,没把你这个奸贼给宰了,要杀便杀,何须多言?”李玥朝着赵珺怒目而视,带着一丝的不甘。“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让我死的也安心一些。” “那是没问题,毕竟郡主有功于朕,自然应该让你做个明白鬼。”赵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郡主也不用问了,朕知道你在想什么,就让朕一一为郡主道来吧!” “。。。”李玥听罢,却也沉默不语。 “你最想知道的是不是有关你母亲的谣言,到底是怎么传开的这个问题吧,是或不是?”赵珺盯着李玥问道。 “。。。”李玥依旧沉默,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如今,朕也不用隐瞒了,清月王妃的流言,正是朕传出来的,而这目的,正是要置她于死地!”赵珺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感觉到一阵轻松,终于说出了自己隐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郡主下去见到你娘的时候,记得给你娘说清楚啊,她这二十年,死的是有点不明不白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一家有哪儿对不起你的?!”李玥听到这里,怒不可遏,若不是被绳子绑着,李玥现在就想冲上去把赵珺给掐死。 “当年扬国和唐国互为死敌,两国交战十余年。虽然年年战事弄的两国都疲惫不堪,百姓生活也出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是这对于朕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通过战功获取荣誉与地位,这也是朕这样的武人晋升的唯一方式了。” “可是朕刚刚统军,扬国居然就来求和,还送上公主前来和亲。确实,和平对两国的百姓而言,确实是一件好事,但是对朕来说,不通过战争积累军功,如何才能出人头地呢?” “所以你就故意散播谣言,破坏我国和扬国的和谈?”李玥气愤地盯着赵珺问道。“为了你自己的功名,情愿让两国无休止的打下去?” “郡主你要这么说,倒也没错。没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乱世中,黎民百姓的命,不过就是一切胜利者的垫脚石罢了。”赵珺叹了一口气说道。 “疯了。。你真是疯了。。”李玥越发的不解,嘴里喃喃地说到。 “也罢,也许成功的人,都是疯子吧。。。”赵珺说道。“不过朕的这一计谋还挺有效的,清月王妃一死,扬国和唐国便都认为对方没有和谈的诚意,这样,两国又断断续续地打了二十年,而朕也凭借着战功,从小小的校尉,升任了三镇将军。”说道这里赵珺也不禁得意了起来。 “你。。”李玥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母亲和唐国百姓推入无尽深渊的人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哎,朕终于把憋在心中的秘密说出来了,舒坦啊!可惜啊,你这机灵的小脑袋瓜,马上就要人头落地了。”赵珺说,得意地望着李玥,俨然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郡主是不是还诧异,那天朕怎么就没死呢?” “是我手下留情了,早知道就多射你几箭,到时候怕是神仙也救不活你!”李玥恨恨地说道。 “非也,自从那天郡主你从望月楼出来的时候,朕的人就知道你动了杀朕的心思,可惜啊,你们府上的人都被朕买通了。你们的一举一动可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呢!郡主想买弩箭,朕当然知道郡主是何用意,所以将计就计,卖给你们一副假的弩箭,其实根本就射不死人!哈哈哈,没想到郡主你居然没有发现。” “不过,李垣这个小子对朕的猜忌也太重了,把朕软禁在京城,这肯定也不是个办法。既然郡主有心杀朕,那么朕干脆就将计就计,让郡主配合朕演上一出戏吧!”听到这里,李玥终于是恍然大悟,为什么那天赵珺反常地只带了几个侍卫出游,原来就是给自己和皇帝下的套啊,而自己却就这样蒙在鼓里。 “朕假装中箭,再假传已经中箭不治的消息,没有想到李垣居然就这样相信了,再假传边境来犯的消息,让赵璞把朕偷偷带出城,再率三镇之兵杀回来,你们李家的江山,就这样拱手让于朕了。哈哈哈哈~”说道这里,赵珺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满是胜利者的喜悦的表情。确实,现在既然已经坐到这个位置上,没有人能再威胁到自己了。 “你。。你这个奸贼,屠夫,你一定会遭报应的!”李玥一听到这里,气氛不过,破口骂道。“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郡主说的没错,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赵珺得意的说道,一副胜利者的口吻。“就算朕会遭到报应,郡主也看不到那一天了。不过放心,以郡主的容貌,郡主人头定能进藏悦阁,朕就把郡主安置在王妃的旁边,让你娘俩团聚吧,哈哈哈。。来人啊,送郡主上路吧!” 在赵珺的示意下下,两名侍卫走了过来,一人按着李玥的一边肩膀,把她帐外推去。 “两位兵哥哥且住手,我自己会走!”李玥说着,她知道今天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但是在死前还是保持了自己作为郡主的最后的尊严。 “好,郡主有魄力,今天朕就成全你!”赵珺听罢,示意两名侍卫解开李玥绑在身上的绳子,让她自己走向她餐刀授首的地方。 李玥走的很慢,仿佛是想再留恋这个美丽的世界,从殿内到门口的帐子距离不算远,但是李玥却感觉走了有一个时辰之久。赵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两名侍卫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郡主,你可以脱衣服了!”赵珺见李玥走进了帐子,他也跟着走了进去,坐在了正中间的台子前,上下打量着李玥,对她说道。“是你自己脱呢?还是让朕帮你?” “为。。为什么?”李玥不解。“老贼你若想玷污我的身子,大可等我被斩首后再行不轨之事,届时我的身子任凭你处置,何必现在这么着急?” “郡主有所不知,这是你们唐国的礼遇,正如你母亲那样,只有有身份和地位的女子才配受裸斩之刑。”赵珺慢慢地说道,“朕以郡主之礼斩你,郡主可有何怨言?” 听到这里,李玥也不再说什么了,在自己讨厌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受刑确实是一件屈辱的事,但是自己也马上就要人头落地了,这一切自然也不是这么重要了。 想到这里,李玥便不再多想,既然结局已经注定,那就顺势而为吧,至少在死前,还能保持自己郡主的风度。李玥一双玉手轻轻拉了一下腰绳,绳子应声而落,披在身上的薄纱便顺着香肩慢慢地滑落下来,随后又解下了洁白的布袍,露出娇嫩白皙的肌肤。随着布袍的褪下,李玥诱人的胴体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赵珺面前。秀气坚挺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还有那一片挂着晶莹水珠的黑色森林,随后再脱去了绣鞋和锦袜,露出一双纤秀莹白的玉足。即使是阅女无数的赵珺,看到这场景也是把眼睛都瞪直了,赵珺都屏住呼吸观赏着李玥这曼妙的身躯,然而想到这样的美人一会便要餐刀授首,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让赵珺心中不禁叹息着。 脱下衣物后,李玥右脚踩在了锦垫之上,垫子表面的绒毛四散而开,随后又包裹住她的玉足,舒适中又带着一丝瘙痒的感觉透过她赤裸的脚底传递到她的大脑中。“这个男人虽然令人讨厌,但是他的安排真的是周到,我的头掉在这样软软的垫子上,应该会很舒服吧!”待双脚踏上垫子之后,李玥双膝一弯,顺从地跪在了垫子上,丰润的屁股坐在脚后跟上,随后伸直双手撑在大腿上不让身子倒下,修长的脖子向前伸长着,至此李玥做完了在人世间最后一件事,接下来,就是等待斩刀的落下,自己的身子再跳上一段断头之舞,随后便可以同自己的母亲团聚了。 “娘当年也是这样的吗?好羞耻~下面有些忍不住了,想尿~”跪在地上的李玥心中胡思乱想着。 赵珺见李玥闭着双眼,跪在垫子上,看上去已经做好了斩首的准备。其中一个侍卫将李玥的秀发拨弄到了一边,露出了一段雪白细嫩的脖颈,随后在她后脑和头颈处摸了摸,找准了下刀的位置。李玥感受到刽子手粗糙的大手,后颈一激灵起了鸡皮疙瘩,一节一节的颈节也凸显出来。为了能让刽子手能够顺利将自己的脑袋一刀斩下来,不要死前多受痛苦,于是李玥深吸一口气,身子向前倾斜了一点,努力伸长脖子,准备着感受利刃过颈的滋味。 即使李玥已经做好了断头的准备,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恐惧依旧不可遏止的向她袭来,似乎扼住了她的咽喉,尽管此时李玥呼吸加速,心脏跳动地更加的急速,雪白的双乳随着李玥的呼吸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但是此时她的大脑却是如缺氧一般的空白,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李玥想起了往日的点点滴滴,想到父亲的慈爱,继母的宽厚,以及姐妹们开心玩耍的时光。此时李玥的肌肉关节忽然变得僵硬麻木,发出了微微的颤抖。 就在李玥还在回忆自己过去生活的点点滴滴的时候,自己从未谋面的生母,齐清月却清晰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玥儿,和为娘走吧,去另外一个世界吧,一个没有没有尔虞我诈的世界,还有你的姐妹们。。”齐清月微笑着朝着李玥说着,尽管自己赤身裸体,但是一丝温暖传遍了她的全身。 “娘。。。”李玥忍不住喊出了一声,突然间,李玥感到后颈处一阵凉风过颈,刚喊出一个字的李玥感觉到后颈的位置传来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瞬间这个感觉就扩大到咽喉部,李玥想说的话也戛然而止,最后沉寂于心中。李玥吃痛般地挣开了双眼,但眼皮突然变得无比沉重,让她只能微微睁开双眼,顿时齐清月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接下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和来自颈间巨大的疼痛,半开的眼帘朦胧间看到地上赤裸的身子,以一个奇怪的姿态蜷缩在那里,虽然没了脑袋,但是依旧能认出来,这就是自己的身子,只可惜自己的脑袋已经不在上面了,殷红的鲜血还像泉水一样从断颈处汩汩流出,把原本洁白的身躯染得通红,断颈处原来连着自己的脑袋的地方变得血糊糊的鲜红一片,看上去说不出的奇怪和恐怖。 一会自己的脑袋就要放在母亲的旁边,这样,也算是一种团聚吧!想到这里,李玥感到了一丝欣慰,但是又想到自己的脑袋就要被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把玩,自己的尸体或许也会被他玷污,她又感到一阵恶心和屈辱,但是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让李玥没法再想的更多,只见眼前一阵黑暗袭来,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淡,但是齐清月的身影却又清晰起来。 “娘,玥儿来了!”这是李玥脑中最后的念头,随后自己便完全堕入了黑暗。 坐在高台上的赵珺只见刽子手一挥刀,李玥那秀美的首级便带着一截脖颈向前划过一道弧线在空中飞舞起来,转了两三圈后跌落在洁白的丝绸上,停了下来,而李玥没了脑袋的娇躯“砰”的一声栽倒在地,赤裸的脚丫在地上反复的踢蹬着,好一会儿才平息,锦垫也被她的脚趾甲划出两道口子,露出了脚下的黄土地,一双雪白的小脚脚背沾满灰土,仍然在轻轻颤抖。另一名助手拾起李玥的首级,毕恭毕敬地递给了赵珺,请他验明李玥的首级。这时少女的头颅似乎还有一丝生命力,嘴巴还在微微颤抖,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要说出来似的,秀脸和双唇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脸上表情变得平静,但是依然掩盖不了李玥那精致的五官所散发的那种动人的魅力,断颈处仍不断有血水流出,滴在地上形成一条鲜红的印记,一直通向赵珺的验首台之上。 赵珺看着这颗轮廓柔美的首级,心中感慨万千,就在前不久,这颗首级的主人还想着要置自己于死地,而如今她却被自己斩首,头颅也任由自己把玩,真的是世事无常啊! 赵珺拿起沾了水的抹布,细细地擦干净李玥脸上的血污,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颗人头起来,脸上皮肤白皙细嫩,赵珺忍不住捏了捏李玥的脸蛋,还是这么富有弹性,如同生前一般。李玥张着一张圆润的鹅蛋脸,再加上她那小巧精致的五官看起来煞是可爱,即使剩下一颗头颅,依然是如此的可爱迷人。李玥星眸微睁,有泪珠从眼角滑落,两道细细的秀眉微蹙着,似乎是品尝到了利刃过颈的痛楚。“郡主,你和你的王妃母亲一样,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啊!”赵珺情不自禁地想着。“把自己最美的容颜留住,这不是一件美事吗?”少女被斩首后脸部肌肉的松弛让她的表情看起来颇为安详,一头丰盛的黑发自然地披在脑后。脖颈处依稀滴落的鲜血与之成了鲜明的对比,也在提醒着赵珺,眼前的李玥只是一颗毫无生气的头颅而已。 刽子手下刀的地方靠近肩膀,因此李玥的首级还连着一截细长白嫩的脖颈。李玥的脖子断面十分的平整,这也让李玥的人头能够稳稳地立在台子之上,看得出来行刑十分完美,钢刀恰好从少女两节颈椎之间的缝隙处穿过,干净利落,无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断颈处的皮肤向内紧缩着,能看到裸露的脖颈切面的深邃气管血管,金黄的脂肪,暗红的颈肉和白色的骨茬。这些平时被雪白的脖颈包裹住的东西就这样分毫毕现地展现在赵珺面前,却没有一丝恐怖的气息,或许是因为她的主人是位美女的缘故吧,赵珺在指尖接触到断颈处割裂的颈肉时,这些肌肉还会条件反射是的收缩与放松,尽管她的主人早已经死去多时。赵珺右手轻抚着李玥的脖子断面,感受着来自柔软的肌肉和坚硬的骨茬的交替的刺激,甚是舒服。 看着这轮廓完美,宛然如生的少女首级,赵珺陷入了深深的陶醉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正朝着自己走来。 “报,左卫将军赵璞觐见。”这时候,传令兵刺耳的声音打破了赵珺的幻想。赵珺把李玥的首级放回了盛放的盘子上,正了正衣冠。 “陛下,您这么着急找我来,有什么急事吗?”赵璞来到大殿,问道。 “贤弟,你看看这是谁?”赵珺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无头裸尸。 赵璞这才向着赵珺手指的方向望去,本来他来的太急,根本就没有注意四周的情况,这会儿才发现,地上居然还躺着一具尸体。虽然没了脑袋,但是胸前一对耸搭的乳房以及这娇小曼妙的身材告诉赵璞,这是一具女性的身体。由于刚刚被斩首不久,脖腔里面还是血糊糊的一片,一道鲜血从斩断的血管里噗噗地流淌出来。在尸身的断颈前汇聚成一滩血洼,鲜血滴在上面溅起一个个血泡。已无生命的四肢在残余神经的控制下做着最后的痉挛。女尸的双腿笔直地并拢伸长着,双手优雅地搭在小腹上,十指紧扣,给这样残忍的景象添加了一抹不一样的感觉。没了脑袋的尸体更显得娇小,赵璞忍不住上前捏了一把李玥的大腿,有些僵硬,,但是细腻的皮肤让他很难想象她的主人却是一具没了脑袋的死尸。双腿之间还流淌着未曾晶莹的液体,赵璞的手也不老实地朝着中心慢慢移动了过去。 “朕的意思,你懂了吗?”赵珺推了推出神的赵璞,说道。“朕叫你过来,可不是让你来看风景的!” “臣明白,这就去办!”赵璞的眼神从李玥的尸身上移开,心领神会地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李府。 “夫君和大小姐昨天就被皇上叫了过去,现在都没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说话的,正是李任现任的妻子,慕容菱。她并不知道,等待她和整个儿家族的,是一场灭顶之灾。 “妈妈,我的球掉井里了,能不能帮我捡一下啊?”慕容菱的小女儿李瑜的喊叫声把慕容菱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 “哎,还是等着吧,是祸躲不过。”就这么想着,慕容菱走到井边,探出头去看到一个圆滚滚的皮球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波的涟漪而荡漾着。井有些深,慕容菱够不到,没办法,她找了一根棍子,想把球捞上来,但是皮球也是滑的很,半天也捞不到,慕容菱只得在上面干着急。 正在此时,家中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随后便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家里这是来客人了吗?不管了,家中自有人招待,我先把球给捞上来吧!”慕容菱这么想着,她隐约感到自己身后有人慢慢靠近,突然,后颈一阵利刃撕裂的冰凉,眼前的皮球却是你自己越来越近。慕容菱感觉自己正在急速的下坠,想用双手撑住井的边缘,却身子失去了控制。脖颈处撕裂的疼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和井壁的碰撞也让她晕头转向。不多时,“扑通”一身,自己的脑袋掉入了水中,井水没过了她的鼻子,冰凉而又带着腥味的井水灌进了慕容菱的嘴里,又从断颈中流了出来。缺氧的大脑让她无法思考,“自己是怎么了?这就是被斩首的感觉吗?”这是慕容菱最后的思考。在她眼前最后的景象,是一个硕大的皮球,自己曾经想够却够不着,如此就飘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却无能为力。 慕容菱是不幸的,她成为了李府第一个被斩首处决的人,但她也是幸运的,因为这也意味着她不用目睹这样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 站在一旁的李瑜,万万没想到,这也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自己母亲的样子。就在慕容菱为自己捡球的时候,自家的大门被一队人粗暴地踹开,随后一个人走到自己母亲的身后,拔出佩刀朝着自己母亲的脖颈处斩去。只见白光一闪,随后扑通一声,是物体掉落在井中的声音,母亲的身子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只是本来连在脖子上的头颅已经不翼而飞,断颈处的鲜血汩汩地流淌出来,顺着地板的纹路慢慢延展开来。慕容菱的脖子正好朝着李瑜,断颈处惨白的骨茬,粉红的肌肉和橙黄的脂肪替代了慕容菱原本俊秀的头颅。这种超越现实的真实感,哪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见过的?李瑜腿一软,吓得瘫倒在地上,拼命向墙角爬去。 “大人,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李瑜看着提刀走来的武士,抱着他的大腿,哭喊道。 “哪来这么多的废话!”持刀的武士很不耐烦地一脚把李瑜踢翻在地上。一股鲜血从李瑜的嘴角流出,混合着滴滴眼泪滴在地上。 “皇上有旨,李任一家意图谋反,罪行当诛九族!所有李氏宗亲就地斩杀,一个不留!”说话的人,正是赵璞,他拿着圣旨,冷眼看着四周惊恐失措,四处逃散的人们。 “赵叔叔,救我~我是小瑜儿啊!我不想就这样死在这里~”李瑜看到赵璞,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爬到赵璞的身边,勉强立起身子跪了下来,不停地磕着头。 “哎,小瑜儿~叔叔也不想杀你,要怪就怪你父亲吧。。但愿来世别再生在帝王之家了!下去与你的母亲和姐姐团聚吧!”赵璞无奈的说道,把哭喊着的李瑜扒开。自己也是看着李瑜长大的,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如今却要目送她被斩首处死,内心自然是十分不忍,但是君命难违,他也只能下狠心了。“小瑜儿,叔叔来送你最后一程吧!” 说完,赵璞蹲下身子,双手紧紧地按住李瑜的背脊,就像平日里两人玩耍的那样。李瑜的后背被一双宽厚有力的大手按住,颤抖的幅度也小了起来,但是低声啜泣的声音一直不绝。后背直冒冷汗,把衣服也给打湿了。 “给她个痛快吧!她还小,别让她受罪了。”赵璞说道,李瑜听到这话,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就要来了,于是停止了啜泣和颤抖,强装镇静,迎接着利刃的到来。 黑衣武士听罢,举起佩刀,瞄准了李瑜的脖颈,用力地劈了下来。只听见“铛”的一声,是刀刃划过地面的声音,李瑜的头颅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无力地跌落在地上,带着一截残余的脖子在地上肆意地翻滚着,撞到台阶上才停止下来。李瑜的无头的尸身则是痛快地向着前方喷射着两股血箭,天青色的瓷砖上也染上了一朵朵血色的花朵。本来安静下来的身体在断头后又开始不安的躁动起来,双肩配合着断颈处喷发的鲜血剧烈的扭动着,十五岁的少女身体里面的能量超出了赵璞的想象,一扭一晃,双肩挣脱了赵璞的束缚,无头的尸身想要站起来,但是终究还是在挣扎中耗尽了自己的能量,“咚”的一声,李瑜的尸体侧卧地翻到在地上,娇弱的身体也停止了颤动,只有斩断的脖腔还在汩汩地流着鲜血,鲜血也顺着石板的纹路向前延伸着。终于,李瑜和慕容菱在被斩首后,两人断颈中流出的鲜血汇聚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洼,她们二人怎么也想不到,最后她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交织在一起。 赵璞拾起李瑜的头颅,简单地擦干净了她脸上的血迹。清秀的面庞上,透露着临死前的恐惧,眼睛大大地睁着,嘴巴似乎是在喊叫一般,僵硬的脸部肌肉让她的表情永远定格在了刀刃划过脖颈的这一刻。惊恐被斩首的少女的表情,此时却反而产生了一种令人爱怜的感觉。下刀的位置断颈处的皮肤向上翻卷着,露出了脖颈间参差不齐的断面,斩断的血管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鲜血,和她那失血而白净的脸庞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郡主的脑袋是要放进藏悦阁的,你把她切成这样,以后怎么和皇上交代?”赵璞看着李瑜的断头,生气地扇了武士一巴掌。确实,李瑜这惊恐的表情和参差不齐的脖颈断面,让她的头颅的美感大打折扣。“今天回去好好打扮一下,脖子也再用刀修整一下,弄不好我要你的脑袋!”武士听罢,也只能唯唯诺诺地应和着。 屠杀并未因慕容菱和李瑜的香消玉殒而终止,十余名武士挥舞着大刀,砍向四处逃窜的李府的人们,不论是家丁下人,还是小姐太太,在刀锋的面前人人平等,刀光所过,无不人头落地,血溅当场。有人拼死跑出了李府的大门,然而府外早就被里三层外三层给包围住了,侥幸逃出的人不是被箭射成刺猬,就是被乱刀砍成肉泥。一时间李府如同修罗炼狱,血流成河,惨叫声不绝于耳。 “皇上有令,不留活口!”赵璞一边说着,一边四处搜寻着可怜的幸存者们。 一间房屋里面,婴儿的啼哭声格外刺耳。赵璞闻声闯了进来,只见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躺在摇床上,他不明白外面的喊杀声代表着什么,只知道这声音非常的刺耳,被打扰了睡觉的他也不禁跟着啼哭了起来。 “对不住了!”赵璞心中想着,左手托起婴儿,右手抽出匕首,朝着婴儿的心脏刺去。 “混蛋!放开我儿子!”说话的,是李任的小妾骆氏,她看到赵璞要对自己的儿子行凶,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了婴儿,把自己的身子格挡在匕首和婴儿之间。 赵璞被她这一撞有些惊讶,右手还是没收住刀,锋利的匕首直直地插进了骆氏的心脏。刀尖划破了婴儿的襁褓,却没伤及婴儿半分。“哇”的一声,骆氏一口鲜血吐在了婴儿的脸上,缓缓地栽倒在地上,最后蜷缩着身子,将婴儿死死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婴儿这一摔,加上血腥味的鲜血吐在自己的脸上,顿时哭的更加大声了,稚嫩的四肢奋力地踢蹬着,想从骆氏的怀抱中挣开。骆氏僵硬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婴儿,试图阻止赵璞对婴儿的伤害,也许她也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一切都是徒劳,但是她还是尽到了一位母亲最后的职责。 赵璞看着这一切,费力地把婴儿从骆氏怀中拉了出来,左手握住婴儿的脖子,慢慢地发力,婴儿因为缺氧也蹬动地更加剧烈,哭声则越来越微弱,赵璞知道,只要自己再用那么一点力,李家最后的香火,就掐灭在自己手里。 突然,赵璞脑中过电般地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孩子来到这世界上才几个月,为什么要承担来自他父亲的一切呢?他本来应该拥有的这一切,不应该因为他父亲的缘故而被剥夺。想到了这里,赵璞手劲松了下来,缓缓地把婴儿放了下来。赵璞把婴儿藏好,而婴儿也知趣般地停止了哭泣和抽搐,竟然安静地睡了过去。 赵璞拿起匕首,割下了早已气绝的骆氏的头颅,走了出去,这时手底下的武士们也纷纷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把一颗颗新鲜的头颅堆在了府中的大院里面。慕容菱的头颅也从井中打捞了上来,被井水浸泡后的慕容菱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恢复了往日的额白净,和其他人恐惧的神情比起来,她的脸上更多的是惊讶和不解。赵璞拿着名单,一个个地核对着,再确认了没有其他活着的人后,赵璞带着武士们和李府百十号人的首级,离开了这个曾经的王府,如今的修罗炼狱场。 当天夜里,李瑜和慕容菱的头颅再一番打扮后送进了藏悦阁,摆在了李玥和齐清月的首级旁边,母女四人就在这样的场合下,再次地聚在了一起。 也在此时,赵璞再次偷偷地潜入李府,把白天逃过一劫的婴儿带了回来。 “都说斩草要除根,但是我真的不忍心杀你。这样把,我给你自己选择吧!摆在你前面的是一把剑和一匹木马,如果你选择剑,我就带你闯荡江湖,建功立业,如果你选择木马,我就送你去和你的家人团聚,上吧,小娃儿!”赵璞矛盾的内心让他始终下不了手,于是他决定将选择的权利婴儿,让他为自己做这个决定。 婴儿此时从襁褓中醒来,他听不懂赵璞在说什么,但是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即将被决定,于是他慢慢地向前爬着,向着玩具木马的方向上缓缓地爬去,赵璞见此情景,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匕首。就在婴儿伸手即将触碰到木马的这一刹那,他的手又缩了回来,或许是骆氏的在天之灵提醒了他,婴儿转投向剑的方向爬去,并且紧紧地抱住了它。 “天意如此~”赵璞见此情景,暗中松了一口气。“你自己做的决定,希望你以后不要辜负自己的决定。”赵璞心中暗暗说道。 赵璞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唤作赵连玥,因此便认这婴儿做自己的儿子,起名为赵连城。此后也一直将赵连城视为己出,不论是教授兵法,还是传授武功,都尽心尽力,赵连城也不负众望,成为了华国的一代名将。随着赵璞的去世,赵连城的身世似乎也要就此掩埋。 胡国大帐 “所以,按照季大人所说的话,赵连城并非赵璞所生?”季雨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到这里耶律柔似乎明白了什么。 “耶律将军,此时正是如此!小的当时正在吾兄家做客,因为小的并不在名单之中,因而藏于暗室躲过一劫,但是这一切都被小的看的一清二楚,没有半点假话!”季雨辰信誓旦旦地说到。“赵连城不但非赵璞亲生,他们之间还有这不共戴天之仇!”季雨辰愤恨地说到。 “唔,若真如此,那就有意思了。”耶律柔漫不经心地说着。“是吧,季大人。” “哈哈,赵璞他英明一世,可曾想到这个秘密却没有被他带入黄土。”季雨辰说到这里,心中一股恶气喷出。“将军,我们立刻把这个信息告诉赵连城,他知道了一定会倒戈我们,到时候我们再攻入中原,为我李家报仇!就算赵连城不倒戈,也一定不会为自己的仇人卖命的!如今中原良将本就不多,到时候我们攻略中原,岂非易如反掌?” “季大人,多亏了您的消息,天助我大胡,看来单于攻取中原的愿望,就要在我身上实现了。”一向平静如水的耶律柔,也露出了胜利的喜悦。 “我们李家,隐忍多年如今终于可以报仇雪恨了!”季雨辰此时,也长叹一口气。“任兄,先帝,你们的仇,就有我来给你们报了!” 第12章 (十二)东原陨落憾献首,一丝青魂夜见柔 “霞儿,姐姐为你报仇了。东原关我们攻下来了,耶律青,也已被我斩首示众,霞儿可 以安息了!”内帐中,一颗艳丽的少女头颅矗立在桌子上,正是之前牺牲的祝嫣霞,此时的 祝嫣霞脸上已经被清洗过了,画上了淡妆,表情平淡如水,看起来如同熟睡一般,嘴角若隐 若无的微笑似乎听到了鎏英公主的话语。 同一天晚上,胡国大营中。临安郡主耶律柔批完了许多关于粮草给养运输调度的文书,沉重的心情稍有一刻的放松。几天来,东线三水关那边战况仍然胶着,而西线东原关方面传来好消息,守将耶律青生擒华国女将祝嫣霞,华国主将鎏英公主赵媛投鼠忌器,又不肯退兵,陷入进退两难的窘境。耶律青步步紧逼,每天砍下祝嫣霞的一部分肢体送进华军大营,给鎏英公主施加压力,这种残忍的行径,耶律柔平心而论颇有不齿,但巨大的军事压力之下,她也只得收起心中的怜悯,任凭耶律青去施为,如能逼得赵媛退兵最好,即便不能,至少也狠狠打击一下华军的士气。 胡思乱想之下,耶律柔困倦之极,伏在书案上,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 忽然一阵透骨的冷风袭来,耶律柔打了个寒颤,直起身来,只见面前的烛火倏忽间被风吹得几乎熄灭,待风过烛明,眼前赫然出现一人,白衣长裙,看面目时,竟是耶律青!只见她面容恬静,唇角稍带笑意,身子却游移不定,就像水中浮萍。 耶律柔本能的意识到情形不对,强打精神问道:“青儿,深夜到此,一定有什么大事,有话就说吧,别让姐姐揪心。”说着,伸手去拉,竟拉了个空。 耶律青稍稍躬身,说出话来,却是意外的温柔甜美,仿佛远离了铁血战场,回到了战事未开时闺蜜们一起玩耍的时光。“柔姐姐,青儿是来告别的。几个时辰前,青儿已兵败被杀,死后得上天眷顾,兵解飞升,临行前再见姐姐最后一面,便要走了。” 耶律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耶律青和数日前领命出征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唯一看上去有些违和的是她的素白衣裙,那好像是中原女子才穿的贴身亵裙,紧绷绷的包裹着丰乳肥臀的女体,长裙及踝,遮掩双腿。“你说什么?!”耶律柔再次伸手去拉耶律青的小手,却再次扑空,她一下子目瞪口呆,莫非耶律青真的是以香魂显灵?! 耶律柔无力的坐回帅椅,“青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已经。。。已经。。。死了?” 耶律青的表情并没有仇恨或者恐惧,而是一种看破红尘之后的淡然。“姐姐,青儿确实是死了,可是活着也无非是一段旅程而已,早晚还不是一样。青儿临走前想把被擒受死的经历告诉姐姐,姐姐也好有个准备。” 耶律柔剧烈的心跳渐渐平复,心中已经接受了青儿永远离开自己的事实,若有所思,“瓦罐不离井台破,大将难免阵前亡,青儿你说的没错,姐姐也还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呢。只是,前几天你一直在报喜,怎么突然。。。” 耶律青神色肃穆起来:“还是出在被我捉住的那个女将祝嫣霞身上。我万万没想到,她在被我零割碎剐的时候,竟然还能坚持着在肢体上用特殊方法书写情报,我割下她的手足送给赵媛,东原关的机密就这样全都落在了她的手里。柔姐姐,华国有这样勇毅的女将,我们胡国是永远不可能赢的。想起祝将军,青儿也算罪有应得了。” 耶律柔本就对残虐女战俘的行为不以为然,此时不禁颔首,“看来,强横是征服不了他们的。。。”她只是奉命为帅,本心中并不想挑起战火,此时更加心灰意冷了。 耶律青继续回忆着:“昨夜,我残忍的割下了祝嫣霞的头,把她送给了鎏英公主,想趁她方寸大乱的机会夜袭华军大营,一举击杀。结果上了当,我冲进鎏英公主的大帐,里面却是空的,接着伏兵四起,把我围在核心。我拼命杀出重围,直到东原关下,身边已经只剩几十个兵卒。刚松了一口气打算进关歇脚,城头上却立起了华军的旗帜,接着就是万箭齐发,很快就只剩我还活着了。我完全崩溃了,拨马打算落荒而逃,正遇上追来的鎏英公主,我心慌意乱,措手不及,被她打落战马,就这样含恨被擒。。。” 听到东原关失守,耶律柔已经不觉得意外了,青儿被擒身死,覆巢之下又岂有完卵。 但细心的耶律柔忽然发现青儿苍白的俏脸上显出一丝红晕,说到“含恨被擒”时言语中也有些羞赧的迟疑,便关心的问道: “青儿,想是被俘的时候遭了那华国军兵的折辱?唉,我们女子为将,总是难免。。。” 那华军主将赵媛虽是女子,手下也有多名女将,但偏副将官和士卒还是以男人占了绝大多数,若说擒住耶律青的时候趁机猥亵,恐怕赵媛也不大会深究。 耶律青脸上露出一种闺蜜间特有的促狭的微笑,这种微笑,以前只是在耶律柔私下和青妹悄悄提及,自己已和“韩延玉”肌肤相亲时才有过。 耶律青含糊的说到:“柔姐姐,也算折辱,也不算,此中滋味,姐姐以后若是被擒,也要知晓才好。我被打落马下后,一群刀斧手蜂拥而来,为首的几个壮汉扑过来把我手足死死按住,扎挣不得,只等那赵媛下令‘绑了’,便要将我绳捆上绑,我也已经认了命。现在想来,那时东原关已落入华军之手,我周围数十里之内再无胡军,赵媛可能觉得十分安全,便下令说‘放开她,带进城里,先沐浴更衣。’然后便纵马进城了。刀斧手们不敢违令,松开了手,用刀枪逼住我,我想过逃跑或者自尽,但女子的武功多在于轻巧灵活,身边围着那么多孔武有力的大汉,只怕一旦动手难免被拉拉扯扯,反而失了体面,无奈之下,也只能顺从的被他们押解着走进了城。 赵媛马快,待我被押进城,她已经安排好了一间净室,专门供我沐浴更衣,刀斧手们也暂时回避,由女兵来服侍我,当然也是监视。 反正都是女子,我也就脱下虎皮短衫,舒舒服服洗了澡,但擦干之后,为首的女偏将却捧出一套不同的衣衫,说:‘耶律将军的衣裙已经破烂,请更换一套,上堂去见我家公主。’。我只得展开穿了,却不禁羞红了脸,原来那是一件洁白的连身长裙,下身长及足踝,完全遮掩了女子双腿,但胸腰却紧身之极,青儿本就生得丰满,胸前两团乳肉把衣裙撑得鼓鼓的,胸扣几乎都要绷断,想来肥臀之处也是尽显圆翘,遮不得羞。” 耶律柔不禁捂嘴笑道:“数年前,两国还在互市,我曾去过华国。我猜,她们让青妹穿的,必是他国中民女的贴身衣裙,她们称为亵裙。青妹虽然擒过不少敌国女兵女将,却没和他们的民女厮混过,所以还未见过呢。这种亵裙确实是紧身款式,据说都是民女闺中所穿,颇能取悦其夫君呢。所谓亵裙之亵字,并非说是脏污,本意是女子身着如此裙衫,着实不雅、非礼,万不可去见外人。他们中原人分裂内战时,常有胜者将败者妻女擒了,剥去外衣,只剩贴身亵裙,在人前审问摆弄,作为羞辱。青妹虽在我朝贵为镇南将军,但落在敌国手中,便等同犯了死罪的民女,那赵媛如此作弄青妹,想必也是有那侮辱之意。不过我军擒到她们的女将,不是刑讯逼供,就是令男兵强奸蹂躏,相形之下,赵媛只令青妹身着亵裙、展现窈窕胴体,却并未露肉,还是颇为克制的呢。” 耶律青听了,容颜上羞意更甚:“青儿也赞赏赵媛维护被擒女将体面的行事,但她也不是只令我亵裙见人便可。那女偏将帮我结束好亵裙,不知对外打了什么招呼,七八个刀斧手便鱼贯而入,一个小头目还拱手作礼,不过说出话来却是语带戏谑,说是按照华国军法,被擒敌将不拘男女,都需用法绳五花大绑捆了,才推上帅堂交给主将发落。青儿看看身上本就紧绷绷的衣裙,不禁大羞。” 耶律柔听至此处,不觉脸上也有些发热,她和青儿本就是闺中密友,此时颇有感同身受之意。“这。。。被擒女将,人家便要用麻绳绑缚,本来也不过分。只是姐姐也知道这华国绑人的办法,便是女子也要反剪双臂,青妹这样苗条丰腴的身子,穿了亵裙本就被箍得丰乳肥臀,再那样绑了,女子羞人之处无不凸显,上得堂去,怕是那些偏副男将个个都要垂涎三尺了,甚至。。。难免坏了青妹贞洁。”说到此,虽然知道青妹已被杀害,贞操一事只如浮云,但想到女子受淫辱之羞耻痛苦,几乎落下泪来。 耶律青反过来安慰姐姐:“柔姐姐放心,那赵媛做事颇有分寸,青儿直到刑场伏法都还是完璧之身,说起来青儿还有些怅然若失呢。现在青儿不再有对亡命的恐惧,想起刀斧手们将我上绑的过程,竟是那般甜蜜快乐,回味无穷。。。” 耶律柔脸红心跳着,随着青儿羞答答的讲述,好像亲眼看见了一群孔武有力的汉子喘着粗气,用手指粗的褐色麻绳狠狠捆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少女的情景。“青儿以前用兵,胜败常事,但从未输的如此彻底,以至兵败被擒。其实被擒之后,我就想过,我已经是女俘虏了,人家要杀便杀,等人家绑我的时候,身不由己,只能忍着。可是,真的被好几个男人拧着胳膊反背了双手、粗粝的麻绳真的狠狠勒刹在嫩肉里的时候,我心里却是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有钻心的疼痛,有酸楚的屈辱、绝望,竟然还有一种甜丝丝的快乐,身子震颤着轻轻痉挛,甚至期待着刀斧手们勒刹绑绳的时候紧些、再紧些。。。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甜蜜无非就是我们女的在被征服的时候本能的快乐反应,姐姐你说是吗?只可惜,当时我心里全是濒死的恐惧,心绪烦乱,懵懵懂懂,也没能好好享受被擒的幸福滋味。” 耶律柔丰腴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被妹妹的讲述勾起了美好的回忆,“妹妹说的是,你延玉姐夫,每次和我调情的时候,我总是先含羞推拒他的猥亵动作,然后被他或扭住、或按倒,才装作被强迫无奈的由他抠摸、轻薄。。。唇舌失守、乳肉陷落之时,也是那种舒服到抽搐的滋味。。。” 说着,耶律柔羞答答的将双手慢慢背在身后,胸前的贴身小衣当即鼓胀起来:“谢谢青妹此来晓以天机,姐姐将来若是命该兵败被擒,是不是也会被绑成这样,和妹妹那般凭人欣赏。。。” 耶律青轻轻颔首:“是呀,妹妹当时被刀斧手们推搡着押进大堂受审,不用正眼看,也能感到两厢站立的偏副男将们垂涎三尺的火热目光。不过,还得说人家华国是礼仪之邦、军纪严明,青儿一个被生擒活捉的女俘虏,那些男将们也只能观赏妹妹被麻绳绑得凹凸有致的身子,最多能从绷得紧紧的胸衣盘扣之间窥到些许白皙的胸乳嫩肉,远远比不得我军的残暴。” 耶律柔想到,妹妹被推上公堂受审,意味着她的生命开始了倒计时,不禁颤声问道:“妹妹可是。。。受审不屈,当堂被那鎏英公主。。。推出行刑?” 耶律青默默点了点头,“不过那鎏英公主总算在行刑前给青儿解了疑惑,说明了之前祝将军残肢传书的壮举,青儿感激的当堂谢过,就顺从的被刀斧手们挟持着押到了营中处斩被擒女将的刑场,含羞受刑了。对了,青儿在伏法前向鎏英公主提出,望将青儿遗体送回故国,她答应了,但说青儿的臻首要在军中示众三日,会先将青儿的无头尸身送回,算来最晚明晨也要到了,还请姐姐给青儿好生梳洗打扮,青儿也去得安心了。” 耶律柔郑重允诺:“虽然华国将青妹当作犯妇,那般捆绑羞辱,残忍杀害,但在我胡国而言,青妹当然是为国捐躯的女英雄,所遗胴体,自应厚葬,更何况你我姐妹情深,必将仔细清洗装殓,青妹可以放心。” 耶律青施礼致谢,又显出自得之色:“青儿倒真觉得,不愧这女英雄之名。在华国的刑场上,青儿除了按照人家的军法是跪下受刑之外,可没给咱们胡国丢脸呢。刀斧手们本来想按着我趴在一个木墩上斩首,我却坚持要自己跪着、挺直了脖子让他们砍头,最多只请他们帮忙把披散的长发拢到胸前而已。我看那行刑的刽子手虽然是个满脸凶相的大汉,目光中也有赞许呢,斩我的时候也是干脆利落,没让我受折磨。他的鬼头刀十分的锋利,斩我的那一刀应该是准确的从颈椎的骨缝里砍进去的,所以我并没感觉到有多疼,就天旋地转的跌到了地上,因为我只剩一颗头颅了。。。” 耶律柔忽然想起一个她一直好奇,却只有这次才问的出口的问题:“青妹,姐姐自知也难免有那么一天,所以,能不能告诉姐姐。。。被斩之后,还有,还有多少时间。。。” 耶律青抿着嘴想了想,“生死之交,我当时也是有些懵懂的。刚被斩首的时候,我的头颅还活着,只觉得脖子那里凉飕飕的,有点疼,说不出话,但也没有窒息的难受。我的头歪倒在地上,能看到那具刚刚被斩的无头尸身还保持着受刑时挺直的跪姿,被砍断之后剩下的半截脖子里往上喷着鲜血,那血是殷红的,开始的时候能喷起两尺多高,一股一股的,就像被人捏着腔子往外挤,血落下来,洒得满身满地。我活着的时候,只看到这些。接着,一阵昏晕之后,就是魂魄出窍了。刚刚离魂的我,还不知道要去哪,只是和临死前一样呆呆的看着我无头的身躯,她的血差不多喷尽了,晃了晃,颓然向前扑倒在刑场上,还在冒着血沫的腔子和香肩一起杵在了地上。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姐姐还记得么,我有个奇怪的习惯,即使贴身的女兵也不能住在我的大帐里。。。” 耶律柔不仅捂嘴浅笑着回答:“当然记得,我怕女卫兵离的太远,青妹会不安全,当时青妹忸怩了挺久才跟姐姐说了实话,因为青妹是大姑娘了,战乱的缘故没有谈婚论嫁,有时候难免自己。。。安慰自己,发泄的时候会身子扭动、大腿蹬踹,女兵住得近了,难免察觉。其实。。。姐姐有时也难免要用手自己。。。抚慰,特别是和你延玉姐夫,虽然姐姐还在守着处子贞洁,但每次给他调戏轻薄之后,回到寝帐,都会幻想着洞房花烛时把身子给他,一边憧憬着让他狠狠凌辱蹂躏的甜蜜,一边抠摸自己,直到身子抽搐、痉挛着从花瓣间淌出粘液,才能安睡,但好像也不似妹妹那般蹬踹得厉害。” 耶律青好像有些害羞,“是呀,姐姐将来被擒斩首的时候,可能无头尸身不会像青儿的那样出丑吧。青儿本以为血淋淋的腔子杵在地上就算完了,没想到这羞人的女体还不肯马上死定,浑身的肉肉都开始哆嗦、颤动,右腿痉挛着猛的一蹬,原本蜷缩的身子抻直了,往左边歪倒,接着手脚就开始不停的抓挠、蹬踹,不过那法绳绑得是真紧呐,我背着绑的胳膊一直在狠命挣,可麻绳一点都没松呢。双腿没有麻绳绑着,可放肆了,带动着丰腴的肥臀,反复拱动着,不停的蜷起来、踹出去,蜷到胸前的时候,亵裙都被撩了起来,脖子伤口那里也会多挤出些血沫,蹬直的时候,亵裙不会随着腿翻回去,很快的,裙子都卷到了屁股那里,不但大腿,甚至女人家贴肉的小衣也给刽子手们看见了,看上去连两片花瓣都能分辨,湿答答的,姐姐,等青儿的无头尸身送来的时候,帮青儿摸摸看,那里湿的,是憋不住的尿,还是女孩子香甜的粘液。。。” 耶律柔红着脸安慰青儿:“姐姐答应你,但无论那湿答答的是什么,就算青儿的无头躯体在垂死挣扎的时候显出些女儿家的不堪情态,也怪不得青儿呀,毕竟青儿已被斩首,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我想那鎏英郡主通情达理,也不会笑话青妹的。” 耶律青仿佛了了心愿,目光望向远处:“姐姐,时辰快到了,青儿马上要走了,听接引我的仙使说,世上女将,都是百花仙子转世历劫,想来姐姐也是一朵。不如姐姐奏明皇上,与华国议和,免得生灵涂炭,也免遭被擒杀的羞耻和痛苦呀。” 耶律柔遗憾而坚决的摇头拒绝。“姐姐自知南征有违天道,早曾奏明皇上,也算尽过人事了。姐姐身为胡国之女,身不由己,只得逆天而行。何况。。。姐姐既得妹妹告知天机,将来被擒受绑,还能享受身为女子的那种羞于明言的耻辱和甜蜜,也是一件美事。只是,青妹去后,姐姐一定晓谕三军,若擒住华国女将,也要按华国军礼,行刑时务必会保留些女子体面。” 耶律青再无留恋,飘然行礼之后,身影逐渐淡去。耶律柔忽然惊觉,乃是一梦。身上却是香汗淋漓,手扪私处,不仅面上发烧,原来那女子粘液,竟已浸透三层裤裙。 耶律柔芳心砰砰乱跳,不知梦中所见是真是幻。正不安时,帐外忽报东原关女兵求见,耶律柔心中一沉,急令进见。那女兵衣裙狼藉,报说耶律青将军夜袭敌营,出关后不见回来,华国军兵却趁虚而入,攻打东原关,关中没有主将,混乱中无法抵敌,现在关城已经失守,只得来此告急。 耶律柔大惊失色,但还心怀一丝侥幸,马上下令聚将,要提兵收复东原关,至少也要接应耶律青。 此时尚是夤夜之间,未等众将聚齐,一连数次败兵入报,先说耶律青将军在东原关外全军覆没生死不明,又说见到耶律青将军已经被俘押进东原关,最后一名安插在东原关百姓中的细作回报,说华军挑出耶律青将军的臻首在城中示众。 耶律柔听罢,方知适才青儿妹妹托梦非虚,当下掩面痛哭,泪湿衣裳。众将面面相觑,只得叫女将们近前好言劝解。 哭罢多时,耶律柔用汗巾拭净泪水,见天色渐明,想起青儿临走时的嘱托,抽泣着命女将们腾出一座大帐,准备温水、香巾,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得进入。 果然,黎明之际,营门卫兵来报,有华军女将押着一辆马车求见。耶律柔马上传令,在刚布置好的濯花帐中接见,连那辆马车一起进去。 濯花帐中,耶律柔未带随从,华军也只有那押解女将一人,身后马车上是长条形的白布包裹,外表并无血污。华军女将不卑不亢的行了军礼,“临安郡主,末将奉我家鎏英公主之令,送耶律青将军遗体归国,以彰我国仁义。三日后,我再捧耶律青将军臻首归国。”此时的耶律柔已经完全接受了现实,她只是轻声拜托那女将帮着一起将那具女尸抬到了刚刚搭好的清漪台上,便礼送她出营离去了。 此时的耶律柔也说不清自己的心绪,悲伤,恐惧,羞赧,期待,或许兼而有之。她只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为青儿清洗梳妆。 颤抖的玉手揭开白布,最后的一丝侥幸也烟消云散了。一具血肉模糊的无头女尸,惨然俯卧在白布之中,喷溅的鲜血都已凝成了紫黑色。 耶律柔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淌了出来,“青儿,你都已经那么顺从的让他们斩首了,他们怎么还要这样狠狠的绑着你。。。”耶律柔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不顾脏污,亲手松解无头女尸身上仍紧紧勒刹着的华国法绳。耶律柔费力的用娇嫩的小手挨个去解打得紧紧的绳结,仿佛忘了可以动用刀剪,或许她从心底不能容忍青儿妹妹的胴体再受任何的划刺伤害吧。耶律柔一边解绳扣,一边对无头女尸温言安慰,她相信耶律青听得到。“青儿,不要怪刀斧手们绑你的时候太横蛮,麻绳刹得太紧。毕竟你是被擒的女俘,他们怕你挣脱呀。也怪我们女孩子的嫩肉太过娇软,你看这麻绳都得刹进青妹的女肉这么深,才能算捆绑得牢固了。”从耶律青无头女尸上解下来的麻绳几乎有三丈长,多半本来黄褐色的绳段都沾了尸体喷出来的鲜血,凝固后看上去是可怕的黑色。耶律柔闭上眼,颤抖着把手中的麻绳横在自己颀长白皙的玉颈上,“好扎肉。。。这就是将来会绑我的麻绳吧,被擒的时候,一定会很疼的。。。”正想着,只觉下体花蕊深处一阵麻痒,接着,预先垫在裆里的汗巾便湿透了。 耶律柔喘息了一会,开始给青儿解脱那华国样式的亵裙。由于青儿是被斩首处决的,胸衣部分已经被鲜血浸透,和女肉粘了起来。耶律柔只得用汗巾蘸了温水,一点点化血,折腾了很久,才算把青儿这身长裙完全剥离。 耶律柔扶着青儿的无头女尸上身坐起,搂着她的背,也顾不得脏污或恐惧,开始擦拭血迹斑斑的无头女尸。随着清水的洗刷,青儿颈部的创口没了血污,显出本来的色泽,以洁白如玉的半截椎骨为中心,各种肌肉、脂肪、血管、气管。。。五颜六色的,呈现着女性的精致,看起来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怖。耶律柔虽然与青儿情同姐妹,却没有好到肌肤相亲,所以她在擦拭青儿娇嫩肌肤时,竟有一种禁忌的好奇感,甚至借机掂量着青儿胸前那对丰腴娇嫩的玉乳,悄悄与自己内衣里那两团嫩肉比较起哪个女孩子的更饱满酥软。不知华国那边给青儿用了什么药,至少已流尽鲜血几个时辰了,青儿的无头胴体仍是那么栩栩如生。擦洗青儿的肩臂,是耶律柔最心痛的时候。狠狠捆绑青儿的麻绳,主要就是在她肩膀、手臂上勒刹,早已深深吃进了青儿娇嫩的女肉,直到她被斩首后这么久才松绑,法绳虽已解去,麻绳勒肉刹出的沟已经永远不能平复,那紫红色的淤血怎么擦也恢复不了粉嫩的肤色了。由于垂死时没羞的蹬踹,青儿的双腿是没有并拢的,作为女性有些不雅,但也方便了耶律柔颤抖着双手探向青儿那两片娇嫩的花瓣。“青儿,姐姐只是想完成你最后的托付。。。”隆起的花瓣外侧已在擦洗中变得湿漉漉的,触手只有清水的爽洁,但耶律柔灵巧的纤指拨开那两片一直紧贴在一起的处女肉唇,立即触及了熟悉的滑腻粘稠,那幸福的浆液尚未风干。“青儿,那一刻,你的身子,过得很快乐,也许是你短暂生命中最美妙的滋味,为什么,你却不能享受。。。” 耶律青的臻首,果然是在三日后送到的,容纳她的,是一个巨大的木盒。 虽然鎏英公主也曾下令清洗耶律青的女首,但毕竟耶律青身为敌犯,没人认真给她打扮,只把血污洗净,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加上三天的示众,尽管有着防腐灵药的滋养,她那俏丽的容颜也已经显得苍白了。 耶律柔花了半日的时间,才算为青妹做了最后的梳妆。由于刽子手的精准取位,耶律青的脖颈断口平整,角度又正好容纳着整个头颅的重心,所以能稳稳的立在耶律柔面前的桌案上。三天来,为了悬首示众,她的长发被当作吊绳系在铁环上,送到胡营时虽被解开,也是蓬乱不堪了。经过耶律柔细心的梳洗,乌黑的秀发已重新变得顺滑整齐,并挽成新嫁娘一样的发髻,毕竟就要离家远行了。耶律青额头上那代表着被斩女犯屈辱身份的朱笔勾痕也被耶律柔抹去了,代之以薄施的脂粉,整个小脸仿佛恢复了些许血色,宛如生时。不管刚被斩首时耶律柔是什么表情,现在的她显得十分恬静,明眸微闭,长长的睫毛灵动的翘立着,淡妆后红润的双唇并拢着,看起来仍然令人有亲其芳泽的冲动。 耶律青的尸体被安葬在山中的一个隐秘之处,那里是耶律柔精挑细选的,“青妹,不要回胡国了,因为姐姐也回不去了,以后姐姐的就在这里陪你吧。这里虽不会引人注目,但只要姐姐说出路径,人家定能轻易寻到。”耶律柔想起,不知何时,自己丰腴娇嫩的尊贵女体,也难免和青儿一样,被人家当作待宰的羔羊般,毫不怜惜的捆绑勒刹、轻薄调戏,就连葬身之地,也不敢劳烦人家费力寻觅,一时悲从中来,不禁潸然泪下。 第13章 (十三)连城见首知身世,耶律退兵把和谈 (三水关前) 此时鎏英公主夺下东原关的消息也传到了赵连城和靳奕华的耳朵里,虽然折损了祝嫣霞这样一名大将,但是毕竟夺下重镇东原关,也斩杀了胡国大将耶律青,总的来说战果还是能够接受的,在为鎏英公主高兴的同时,看着眼前与自己对峙的耶律柔,也不禁叹了一口气。耶律柔不像她的族妹耶律青那样好对付,即使自己军队数倍于她,亦不能讨到半点便宜。每晚想到此,也不禁摇头叹息。更重要的是,目前三水关还在胡国的手中,三水关易守难攻,如何夺下这座关卡,让赵连城是费尽了心思。 “赵将军,胡国派人送了一封信过来,要赵将军亲自过目!”正在赵连城苦恼之际,传令兵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哦,她还有什么花招?不妨,念吧!”赵连城说道。 “是~”传令兵得令,打开信笺,念了起来。“你们前日子攻破下了东原关,祝嫣霞将军的英勇事迹我们也听说了,不得不说,作为对手,我也是不得不佩服你们中原人的勇气与决心。青儿的遗体与遗首前些日子我也收到了,你们能让青儿体面地上路,这一点我也很感激你们。多的话我也不说了,明天我在我军中设宴欢迎赵将军的光临,希望赵将军一个人前来,我相信此行不会让你失望的。耶律柔敬上。” “回去写封信耶律柔,我明天会准时赴约的。”听罢,赵连城稍微思考了一下,对传令兵回道。 “这人葫芦里面卖什么药?连城,这人怕是有诈,不要这么冲动啊!我们还是谨慎一点。”一旁的靳奕华,听到这,劝说道。 “无妨,耶律柔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不去怕会为她们所耻笑,丢我华国的脸面。古有关公单刀赴会,我我单枪入胡营又何妨?依我对她的了解,虽然耶律柔虽然用兵出神入化,但是她也不是那种阴险狡诈之人,我倒挺好奇,她这次约我到底有何居心。靳兄放心,我这次去,定会全身而退。靳兄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随时做好和她们交战的准备!” 第二天,赵连城如约而至,耶律柔闻讯,也率领众人前往迎接。 “赵将军真有魄力,果真是单刀赴会,就不怕本将军对你图谋不轨嘛?”耶律柔见到赵连城,笑笑说道。 “哈哈,耶律将军是胡国的公主,代表着胡国的脸面,当然对这样下三滥的招数不齿了!虽然将军战场上用兵入神,但是平日行事还是光明磊落的,这一点在下也是佩服。虽然两军交战,各位其主,但也希望能和将军结羊祜陆抗之谊。”赵连城恭维道。 “哈哈,不敢当啊!话不多说,赵将军,里面请。”耶律柔听罢,心中自然也是高兴。 赵连城走进了耶律柔的营寨,虽然四周站立的皆是耶律柔的女兵,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着一丝不输男儿的英气,平时娇弱的女子,上了战场便变得如狼似虎,自己手下虽然都是男兵,但是却屡屡摆在这些女兵手上,也让赵连城自愧不如。不一会儿,赵连城和耶律柔二人便走到了营寨的深处,营寨的深处,还站着一个人,他便是先前找到耶律柔的季雨辰,赵连城看着季雨辰,感觉很熟悉,但是又说不出哪里熟悉,既然此人能出现在这个地方,想必此人身上有和自己有关的秘密吧?那就一会儿在解开这个迷惑了。季雨辰的身旁放着一个精致箱子,不是很大,大概也就能装下一颗人头而已,这个盒子里面的东西难道也和自己有关吗?耶律柔这次叫自己过来究竟葫芦里面卖了什么药?赵连城现在倒是更加地迷惑了。 “来吧,我们单于特地为将军准备的好酒,是我们招待贵客时必备之物,将军远道而来,想必不会拒绝吧!”耶律柔说罢,斟了一壶酒放在赵连城的面前,但是赵连城还在思考着此行的意义何在,于是并没有接住这杯酒。 “哟,看来赵将军还是有所顾忌啊?那就本将军先饮为敬了!”耶律柔看到了赵连城的犹豫,于是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地喝了下去。“怎么样?赵将军还不赏脸吗?”耶律柔一杯酒下肚,脸上微微有些潮红,看着赵连城微微笑了起来。看着赵连城帅气的脸庞,竟也有些犯了花痴。 “哈哈,耶律将军多虑了,异邦的美酒,怎能不尝?”赵连城笑着回应道,说罢举起酒杯,将酒杯内的美酒一饮而尽。“不过话还是说回来,华胡二国若能议和退兵,自然是上上之策,但是非要兵戎相见,那么你我二人还是要在战场上见真章。希望将军多多考虑。” “哎,侄儿,耶律将军这么做可是对你好!侄儿千万不要被骗了!”一边沉默寡言的季雨辰突然发话了。 “这位是??我们好像并不相识吧!”赵连城被这么一问,也懵住了,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人,竟是自己的叔伯? “哦,我忘记介绍了,这是我胡国的光禄大夫,名叫季雨辰。”耶律柔笑着说道。“你们应该好好认识认识。” 赵连城一听,更加的迷惑了,胡国的一个大夫,能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虽然疑惑,但是也让他更加的好奇,赵连城也默不作声,看着耶律柔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赵将军,哦不,李贤侄,老夫找你找得好苦啊!”季雨辰说到这里,不禁潸然泪下。“二十多年了,是时候揭开这一切谜团了!” “什么?你叫我李贤侄?莫非,我姓李?”一听到这,赵连城有些惊讶,毕竟费时费力把自己弄到这儿来调侃自己寻开心似乎也没这个必要,那么看起来眼前的这个人并非是胡言乱语? “是的,李贤侄,你本来就是姓李,前朝唐国的皇子,而你的父亲赵璞并非你的生父,甚至他就是杀害你们一家的凶手!”季雨辰信誓旦旦地说道。“贤侄,你知道吗?你效忠的主子,正是与你有血海深仇的仇人!” “呵,你开什么玩笑呢?”赵连城一听,脑袋翁的一声炸开了。这样的结果他是不愿意相信的,他更希望只是耶律柔把他叫过来只是寻自己开心罢了。“耶律将军,季大人,若是要调侃我,现在似乎不合时宜吧!眼前战事吃紧,这种无聊的事情日后再说吧。二位,告辞!”说罢,赵连城欲转身就走。 “哎,赵将军,为何不把话听完呢?”耶律柔在后面叫住了赵连城。 “也罢,既然如此,就请季大人把这件事说清楚吧。”赵连城并非真的想走,毕竟这种事情关系重大,完全颠覆了自己信仰。 “好的,贤侄且听老夫慢慢道来。你的父亲是东海郡王李任是李垣的弟弟,这么算来贤侄其实就是唐国末帝李垣的侄儿。”季雨辰说道。“而老夫原名叫李震,季雨辰只是我的化名,是你的父亲的族弟,叫你一声贤侄也不为过吧。” “季大人,,李大人,,且请继续。”赵连城看着眼前这个人,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叔叔”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如何说出口,难怪看到季雨辰第一眼就觉得他很眼熟。 “你的生母是西梁国的公主,名叫慕容菱,你有两个姐姐,一个是同父异母的姐姐,她叫李玥,另一个是同父同母的姐姐,她的名字叫李瑜。”季雨辰不紧不慢地数着赵连城的家人们。 “什么?”听着这些陌生的名字,赵连城依旧是一脸的困惑。“那我的连玥妹妹呢?” “你有一个美满的家庭,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姐姐,慈祥的父亲,和爱你们的皇帝叔叔。”季雨辰并没有理会赵连城的发文,而是自顾自地说着,“但是这一切,二十年前便烟消云散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之一,就是你现在的父亲,赵璞!”季雨辰说道这里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季大人,您倒是说说,我父亲到底做了什么事?”在自己的心目中,父亲赵璞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每次作战身先士卒,体恤下属,为华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多次得到先皇赵珺的嘉奖,然而赵璞却把这些封赏分发给了下人和穷苦的百姓。对自己更是慈爱有加,把一身本领全传授给了自己,然而就这样完美的一个人,却季雨辰说成是杀害自己一家的凶手,显然赵连城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没错,贤侄,二十多年前,那时候天下还是姓李而不是姓赵,国号叫唐而不是华,但是当时的大将军赵珺发动了政变,夺取了唐国的政权,而贤侄的一家,也被他指使的赵璞全部杀害。。。老夫为了躲避他们的追捕,不得不改名季雨辰,来到北方的胡国讨个生活。。”说道这里季雨辰不禁泪流满面,一五一十地把当时的情形重新说给了赵连城听。“也许是杀人杀多了心有愧疚,赵璞没有对将军痛下杀手,而是收将军为义子。确实,赵璞对你也有养育之恩,但是不管怎样,将军,现在的华国和将军有不共戴天之仇啊!如今将军却还助纣为虐,认贼作父,你父亲,母亲的在天之灵看着这一切,心里怕是百感交集吧!将军,现在正是弃暗投明的时候,不要再为你的仇人效命了!” “哼,我也不是三岁的小孩了,就凭季大人的一面之词,不怕不能让人信服吧。”赵连城听到这里,越来越不敢相信这一切了,如果季雨辰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么自己这些年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呢?为自己的仇人卖命?她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抱着最后这意思希望,他问道。“证据呢?季大人,如何证明我不是赵璞老将军的亲生的?再说了,就算是真的又如何,生我养我的,还是赵璞老将军,我也不会为你们胡夷效力的!” “这嘛,老夫早就想到了,所以老夫我带了一样东西过来,或者,这比老夫的话更有用处。”季雨辰说道,缓缓打开了身边的一盒子,拿出了里面的物件,摆在了赵连城的面前。 赵连城一看,不禁被吓得愣住了,虽然赵连城久经沙场,什么场面都见过,但是眼前的场景却让他不能接受。因为展现在他面前的这个物件,竟然是一颗女子的头颅,更准确的说,是他的妹妹,赵连玥的人头! “你们什么意思!杀了我的妹妹,就为了让我为你们效力吗?你们为什么这么卑鄙!”看到这里赵连城处于了极度的愤怒当中,如果之前季雨辰说的那些陌生的人名还不能让自己有所感触的话,那现在和自己朝夕相处二十年的妹妹惨死在自己的面前,却最真实地触动着自己的内心。 赵连城捧起接过这颗头颅,仔细地观看着,希望能找到一丝不是赵连玥的证据,然而眼前这女子的的人头,不要说只剩一颗脑袋了,哪怕是化成灰赵连城也认得,她便是和自己朝夕相处二十余年的妹妹赵连玥。只是此时的连玥却早已经不是先前那个娇小可爱,对着自己和赵璞撒娇的少女了,如今只剩一颗头颅的赵连玥就这样静静躺在自己的手中,此时赵连玥的表情很是平静,或许已经料到了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赵连城双手轻抚着妹妹的人头,虽然已经斩下来好几天了,但是皮肤依旧如此细腻,宛如她还活着的样子,只是有些冰冷和僵硬,脸色有一些惨白,但是依旧掩盖不了赵连玥绝美的容颜。把赵连玥的脑袋翻了个个,看着断颈中的肌肉和骨茬,干涸的气管血管,表明眼前的物件确实是一颗真真切切,如假包换的真人头,而不是什么模型。“我的好妹妹,到底是谁害了你,哥哥我一定为你报仇!”赵连城将妹妹的头颅揽入怀中,心里暗暗地想到。 看着眼前的耶律柔和季雨辰,赵连城按耐不住愤怒的心情,抽出宝剑指着耶律柔。“说!你们把我妹妹怎么了?若是不说清楚,可休怪我宝剑无情!” “哎,赵将军别冲动啊,令妹的事我们一会儿再说,先办正事要紧。”面对脖颈前的利剑,耶律柔竟是不慌不忙,轻轻捏住赵连城的手腕,夺下了宝剑。赵连城也大吃一惊,虽然在战场上也已经同耶律柔交过手,但是都是在排兵布阵上的较量,没想到眼前这位女子的武艺同样高强,看起来若是她对自己懂了杀心,可能自己早就死在了她的手下了。 剑刃划过赵连城的手腕,一缕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耶律柔顺手拿了一个碗,把血装了起来,随后又捧起一旁赵连玥的脑袋,两根手指伸进了她微张的小口中,夹住了她粉嫩的舌头,拽了出来,此时的赵连玥却还依旧保持着一脸平静的表情,一旁的司马珏看着这幕,回想起自己在赵连玥被斩首的那天也是这样玩弄她的人头的,那天的场景仿佛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下体也不禁有些微硬了。 耶律柔可对赵连玥的头颅不感兴趣,没工夫玩弄她的小脑袋。拿起桌子上的银针,对着赵连玥的伸长的舌头就扎了下去。虽然赵连玥被斩首后脖子处的鲜血已经被清洗干净了,但是为了保持脑袋还有血色,便于收藏,华国的化妆师们用华国特制的药水封住了断颈处的血肉,让头颅里面的血不至于流尽而破坏赵连玥那精致的遗容,这也是为什么虽然赵连玥已经被斩首多时了,脸色依旧红润富有弹性,如同还活着一般。因此这一针扎下去,赵连玥的舌头上破了一个小洞,一滴滴鲜血顺着舌尖滴了下来。耶律柔见状,弄了一碗清水,把赵连玥和赵连城二人的鲜血各弄了一滴,滴在碗里。 “赵将军,你可看好了,如果你和你妹妹真是亲兄妹的话,那两滴血一定能融合的,但是你看,你和赵连玥的血根本就没有融合!这下你相信了吧,你根本就不是赵家的人!”耶律柔指着碗中两滴泾渭分明的鲜血,微笑着对赵连城说道。“现在你该相信我们的话了吧!” 看着眼前自己和赵连玥的两滴血,铁一般的事实也让赵连城终于相信了耶律柔和季雨辰所说的一切。“可就算如此,我和连玥妹妹生活了这么久,早已情同兄妹,你们为和要害她性命?”看到眼前赵连玥的首级,赵连城依然十分的愤怒,确实,不管是否有血缘关系,在赵连城的心中,赵连玥就是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家人。 “赵将军莫急,令妹的死和我们无关,令妹的头颅,是我们在华国京城的线人偷偷弄到手的!哦对了,和连玥的人头放一起的,还有文雪儿的人头哦!”耶律柔笑着说道。 “什么,雪儿她也死了吗?”一听到这里,赵连城更是一惊,自己和赵连玥与文雪儿都是从小长到大的好朋友,和文雪儿更是互相爱慕,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娶文雪儿呢?如今自己出征一战,一个自己的妹妹,一个自己的好友都这样身首异处,死于非命,不禁悲从心来。 “谁干的!一定是你在骗我,文雪儿没有死,连玥妹妹也是你害死的!”一股怒气直冲赵连城的头顶,他拾起地上掉落的宝剑,欲刺向耶律柔。 “哎,赵将军,先冷静一下!”耶律柔紧紧握住赵连城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我说的是真是假,赵将军回京后找人问问就知道了呗,至少,在将军您的身世上,我们可没骗你那!那文姑娘的事,我们也没必要骗你了!” “是啊,贤侄,耶律将军说的一点没错!”季雨辰也补充道。“老夫猜测,一定是皇上忌惮你们赵家和文家的功绩和势力,找了什么借口才把赵姑娘和文姑娘斩首的!这么一看,贤侄你要回去也危矣!” “哼,这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真相如何还不一定呢!”赵连城没好气地回道。 “贤侄,你好好想想,你为华国出了这么多力,到头来却依旧要受皇帝猜忌,甚至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这样的主上,怎么配贤侄你为他卖命呢?”季雨辰继续劝导道。“以贤侄之能,为这样的昏君效命,老夫也为你感到不值!” “所以你想要我怎样?投靠你们胡国,然后打回华国?”赵连城斜眼盯着季雨辰说道。“就凭你们嘴上的几句话,好像有些异想天开吧!” “当然不了,我们只是给将军提几条建议,要知道,中原之主的位置本来就是属于将军您的,如果将军您想要回本来就属于您的东西,我们胡国一定会给你们一些帮助的,现在中原之主也是一昏庸之辈,想必天下人也希望中原易主吧。。。”耶律柔接过话茬道。 “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哼哼,不管真相如何,耶律将军,你们不要忘了,我现在是华国的大将军。”赵连城听到这里,不禁冷笑起来。“只要我在华国将军的位子上一天,你们胡国就休想踏进华国半步!” “我的身世,还有连玥事情的真相,我会去调查的,但是你们胡国要是想借此有什么想法的话,哼,可别怪我手中宝剑不客气!”赵连城拾起地上的宝剑,擦干净血迹,插进了剑鞘之中。“好了,今天的事就先这样了,我们应该考虑的,应该是明天在战场上要做些什么吧!” “贤侄,你真的要这样执迷不悟吗?”季雨辰见状,试图再劝说道。 “哼,就凭你们这一面之词,就想让我相信你们说的这些,是不是太小瞧我们华国人了?若非看在耶律将军的面子上,我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赵连城说到这里,声音提高了八度,伸手握住季雨辰的衣领,厉声说道。四周耶律柔的女兵见状,分峰拔剑围了上来。 “怎么,奸计不成,反而要来硬的是吗?”赵连城见状,讥讽道。“那就一起上吧,我赵某人若是眨一下眼睛,就不算英雄好汉!” “赵将军果然忠肝义胆!”耶律柔一见此情景,知道在游说赵连城已是不可能了。“人各有志,赵将军为华国鞠躬尽瘁,我也是佩服至极。我找你来,除此之外,也是有更重要的事的。” “那就不要绕弯了,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吧!”赵连城回应道,“若是不方便说,明天兵戎相见的时候,可就没机会说了。” “哈哈,赵将军认为这样打仗,会对我们两国有好处吗?为和不鸣金收兵,以和为贵呢?”耶律柔接话道。“我们两国打了几个月,我们都没有占到对方一点便宜,相反双方都死伤不少,边境百姓亦苦不堪言。像祝嫣霞将军,耶律青将军这样的国之栋梁,都为之付出了生命,我觉得再打下去也没必要了,只会徒增两国的伤亡。” “耶律将军,这可是你们的本意?要知道,这场战争,可是你们挑起的。。”赵连城此时反而是吃了一惊,他不相信胡国能这样就退兵言和。 “是的,不仅如此,我决定将前几日攻占的三水关也还给你们,还有被俘虏的华国将士,当然,作为交换,你们俘虏我们的将士,也请悉数归还。”耶律柔说道 “若真如此,我们必然会按约行事。”赵连城连忙回应道。“只是将军这么做真是大汗本意?我知道耶律将军诡计多端,莫非其中又有诈?”赵连城还是不放心,不过若真能两方退兵,自然是皆大欢喜。更何况,自己心中还有一大堆未解的谜团等待自己解开。 “赵将军,尽管放心,为了表示诚意,我们愿意先撤出三水关,同时释放华国的俘虏。”耶律柔笑道。“只是希望赵将军也不要食言,两国重归于好,这应该是我们都希望看到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代表华国百姓谢过耶律将军了。”赵连城听到这里,也回应道。 “既然如此,走之前不如再为两国的和平喝一杯吧。”耶律柔听罢,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赵连城也一饮而尽,只是一旁的季雨辰,看着自己策反赵连城的计划没能成功,但又碍于耶律柔的面子,也不得不将酒咽了下去。 第三天,耶律柔如约将军队撤出了三水关,回到了北方草原,赵连城也随后率军而还,历时三个月的战争,终于得以和平结束,但是和平的表面,却隐藏着更大的危机。 第14章 (十四)和为贵两国归朝,连城惊知己身世 “青儿,也许你说的对,华国有祝嫣霞,赵连城这样的忠勇之人,我们胡国可能没有办法通过武力中战胜华国的。”回到塞北的路上,耶律柔捧起了耶律青的首级,细细地端详着。“姐姐退兵了,如你在梦中和我说的那样,但是这样的结局,如果你还活着,你愿意看到吗?”耶律青的头颅静静地躺在耶律柔的玉手之中,轻阖双眼,仿佛熟睡一般,听着耶律柔自言自语的这一切,并没有一丝反应,当然,此时的耶律青只剩一颗头颅,也不可能会有任何反应了。 “可是,这一切,真的值得吗?”耶律柔望着耶律青苍白而又姣好的面容,无奈地说道。耶律青被斩下的头颅有些冰凉,在耶律柔纤手的抚摸下有了一丝温度,僵硬的脸颊也渐渐柔软了一些。“我们女营一万多姐妹,包括你,青儿,还有灵玥妹妹,还有华国的祝嫣霞将军,都没能再看到自己的家乡一眼。你们为这样的战争所付出的一切,值得吗?”望着眼前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头颅,耶律柔感慨万千。 “姐姐,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突然耶律柔的耳畔,响起了一阵空灵的声音。“青儿。。是你吗?你回来了吗?”耶律柔抬头四顾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姐姐,我们的死,也让我们知道眼前的对手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一击,或许和平才是两国最正确的选择吧。。如果我们的牺牲能够为两国带来和平,那么这一切也就值得了。。只是姐姐。。我好孤单,好寒冷。。”耶律柔的耳畔不停地回响起耶律青的声音,回想起两人往日的时光,如今却也早已天人永隔,耶律柔不禁潸然泪下。 “灵玥妹妹的头颅,我前几日已经差人送回了,再过几日,你们就能相见了。你们都是都是胡国的英雄,我不会忘记你的,大单于也不会忘记你的!”说道这里,耶律柔轻轻地将耶律青的人头放回一旁的银质托盘之中,托盘之上有一根细细的尖刺,耶律柔将耶律青切断的食道撑开,慢慢将耶律青的头颅顺着尖刺插了上去,一颗美丽的头颅便稳稳地矗立在托盘之上了,任由马车颠簸,也岿然不动。耶律柔把耶律青的秀发散开,轻轻地铺开在盘子的周围,也遮住了斩断一半的脖颈,看起来有着一丝凄美之感。“姐姐我多想过来陪你们,但是胡国不能没有姐姐,妹妹在那边稍且等待几日,等姐姐做完尘世间的事务后,再来陪你们吧!” 耶律柔抱起耶律青的臻首,轻轻地置于一个锦盒之中,盖上了盖子,让手下收了起来。“放心青儿,灵玥,还有一万多阵亡的姐妹们,你们不会白白牺牲的,又朝一日,我还会回来的,到时候再带着你们的尸身回到祖国,为你们风光大葬,这一切,不会让你们等太久。。” 另一端,赵连城在率领着华国的大军返回华国都城。这一次战争,华国不但收复了大片失地,还重创了胡国军队,可谓是大获全胜,所有人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赵连城却把自己锁在一个房间里面,在思考着什么。 赵连城的身前,自然是从耶律柔那儿得来的,自己妹妹赵连玥的臻首。只是赵连玥的人头可没有耶律青那样好的待遇。为了不让他人发现异样,赵连玥的首级只是被随意地装在一个随行而来的布袋之中,被赵连城随身携带者。随着颠簸的路途,连玥的首级在布袋中翻滚旋转着,不过此时的连玥也不会感到一丝的不适了。由于连玥在被斩首时,吃刀的位置更加靠近脑袋,所以没有留下太长的脖子,让装着赵连玥首级的布袋子看起来圆滚滚的,这样一来反而没人发觉异样。 赵连城坐了下来,打开装有赵连玥首级的布袋。经过了一路的颠簸,连玥的头发有些凌乱,之前扎好的发簪早已经散落,一头秀发凌乱地遮住了她清秀的面庞。赵连城稍稍整理了一下赵连玥的秀发,一把抓住将她的脑袋举在眼前,观看这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所幸装赵连玥头颅的布袋用的是上好的锦缎材质,这才使赵连玥的头颅在这一路的颠簸中,脸蛋还能保持生前那般的精致和完好,皮肤亦未被未被擦破半分。自己出征时还生龙活虎为自己送行的妹妹,如今却只剩一颗毫无生气头颅吧在自己的面前,更奇幻的时,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妹妹,竟然还不是亲生的,甚至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不得不说,这世界就是如此的奇幻。此时的赵连玥,紧闭着双眼和嘴巴,任由自己的自己的头颅伴随颠簸的马车而四处摆动着,似乎凡尘的一切已经和自己无关了一般。 “连玥,耶律将军所说的一切,是否当真?”赵连城提着连玥的首级,自言自语地问道。只剩一颗脑袋的赵连玥当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依旧是一脸平静的表情。 “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是也不是?”赵连城看着赵连玥的首级,问道。当然,连玥的首级除了随着马车的颠簸而微微摆动摇晃外,并未回答赵连城的任何问题。 “啪,啪,”赵连城顺手就是两巴掌,扇在了赵连玥的脸蛋上,本来苍白的脸蛋上多了两道浅红的血印。“你是我杀父仇人的女儿,这便是对你的惩罚!”赵连城忿忿地说道,随后又是几道巴掌扇在赵连玥的脸上,赵连玥的脑袋晃动地更加的厉害了,只是她依旧是一脸平静的表情,似乎也是认可了这一切。只是这几巴掌扇的有些用力,本来人为合上的小嘴被扇地又张了开来,一截蜷缩的舌头顺着嘴唇探了出来,舌尖轻抵下唇,像是在做鬼脸一般,看上去有一些滑稽。赵连城捏了捏赵连玥冰冷的舌头,稍微往下拉了拉,更长的一截舌头被拉了出来,舌尖上刚刚被扎破的伤口依稀可见。看着赵连玥微张的嘴巴和露出的舌头,赵连城的下体也有了一丝反应,渐渐在自己的裤子里面支起了小帐篷。 “你父亲犯下的罪过,那就由你偿还吧!”赵连城看着昔日妹妹的首级,说着。赵连城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了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在赵连玥的脸庞四周磨蹭着,柔软的舌尖轻轻地划过赵连城的马眼,冰凉而又柔软的触感刺激着赵连城,让他不禁浑身一颤,如同电击般刺激着他的大脑。一股乳白色的液体缓缓地淌了出来,让赵连玥本来干燥的香舌变得温润起来。“这是朝夕相处的妹妹啊!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赵连城的心底想起了一道声音。“不,她不是你妹妹,她是你的杀父仇人的女儿,也就是你的仇人了,怎么对她都不为过!”同时,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是啊,她根本不是我的妹妹!我的父母,我的家人都被她的父亲杀了!现在你们一死了之,就可以了吗?不,不可以!”赵连城心里想着。“人死了,账可没完!”一想到这里,性欲最终战胜了理智,赵连城心中终于放下了心理负担,将自己坚硬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赵连玥的嘴巴里面,用力的抽插了起来。连玥两行坚硬的贝齿轻轻刮擦着赵连城的阴茎,龟头不停地拍打着连玥的舌头和脸颊,更多的精液流淌了出来,将本来冰凉的口腔弄的温热起来。她的双唇随着赵连城阴茎的抽插不断的外翻和内卷,这也让赵连城第一次看到妹妹如此淫荡的表情。“没想到生前矜持端庄的妹妹,死后竟然变得如此淫荡。”赵连城心里想着,这也更加激起了他心中的欲望,下体的抽插更加的猛烈了起来。当然这一切赵连玥早已经没有了感觉,她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被最亲近的哥哥所侵犯,成为他泄欲的工具,不过紧闭着双眼的赵连玥,似乎很享受赵连城对自己的侵犯。 随后对赵连玥首级的不断的冲锋,赵连城的阴茎也在迅速地膨胀,很快冲进了赵连玥的食道,食道周围的肌肉紧紧地包裹着赵连城的阴茎,让赵连城的冲锋更加的丝滑,终于在最后一次冲锋下,赵连城也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的精液喷涌而出塞满了赵连玥的口腔,让她的头颅看起来涨的鼓鼓的,还有一部分顺着斩断的食道滴了下来。 “哎,我的好妹妹,哥哥的精华怎么就这么浪费了啊。。”赵连城看着从赵连玥首级的断颈处滴落的精液,心疼地想着。于是赵连城将赵连玥的头颅翻了个个,用嘴对着断颈处的食道嘬了起来,把流淌出来的精液全部吸进了自己的嘴里。 大战过后的赵连城有了一点疲惫,将赵连玥的舌头塞了回去,然后用力将她大张的小嘴合上,这样自己的精华便能永远封存在了妹妹的首级之中。可惜赵连玥在被斩首后,嘴巴被多次掰开摆弄舌头,关节已经松动,更加这次赵连城粗壮的阴茎更是把赵连玥的嘴巴顶得更加的张开,结果赵连玥的嘴巴已经完全合不上了,只要赵连城一松手,赵连玥的嘴巴便张开了许多,本来封存的精液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不过赵连玥这个表情倒也更加淫荡,让赵连城忍不住要提枪再战一轮。 “赵将军,鎏英公主准备好了庆功宴,现在就等将军过去了。”赵连城望着眼前妹妹的首级,正欲再来一次冲锋时,门外卫兵的敲门声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无奈,赵连城只得作罢,拿起一块抹布沾了沾水,简单擦拭了一下赵连玥沾着精液的脸庞,把她的头颅重新塞进布袋之中,走出门去。 经过几天的奔波,赵连城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华国都城,不过此时赵禀此时正在安禀楼纵情享乐,实在没空接见赵连城一行人,于是赵连城,鎏英公主等人都带领着自己的部队在城郊驻扎,等待着皇帝的召见。 翌日晚上赵连城闲来无事,回到自己的馆舍,又摸出了装着赵连玥首级的布袋,将她的头颅提了起来,放在了桌子上,再次观赏起来。赵连玥的首级自从上次被自己糟蹋过后,就一直保持了大张着檀口,舌头不雅地伸出在外面的表情,头发凌乱地飘着,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却是有一丝的诱惑,脸上的精液被擦掉了,脸蛋看起来还是非常的干净。但是嘴里依旧残留上次留下来的精液。本来赵连玥在被斩首后,头颅经过防腐处理,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如今却被赵连城精液的腥臭味所覆盖。生前爱干净的赵连玥若是知道自己死后嘴里被塞着这样乱七八糟恶心的东西,不知道会怎么想。赵连城也皱了皱眉头,抄起旁边一块抹布,用水浸湿,伸进赵连玥大张的嘴巴中,细细擦拭起来。赵连玥嘴中的精液大部分已经干涸结块,赵连城轻轻一扣便都掉落了下来,她舌头上剩下的精液最多,赵连城不得不扯出赵连玥的舌头,正反两面擦了好几遍,才惊喜干净,不过这样赵连玥的舌头也越来越长,嘴巴也被掰的很大,看上去就好像是先被勒死尔后才被斩首一般。擦拭完后,赵连玥的脑袋又恢复了一丝清香,但是依旧还有一些精液残余在赵连玥的口中和食道中。于是赵连城后拿起一盆水,顺着赵连玥的口中灌了进去,随后从断颈处的食道和气管处流淌出两道略带浑浊的水流,这些都是自己留在妹妹嘴里面的生命精华。就这样来来回回用了两大桶水,终于洗净了赵连玥人头中所有的精液,恢复到了被赵连城侵犯前的样子。做完这一切,赵连城下体早就又硬了起来,,正当他思考着是否还要对着赵连玥的头颅来一发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门外是何人,大晚上的找本将军有何事?”赵连城性致被这阵敲门声破坏,自然十分不爽,没好气地回答道。 “禀告赵将军,我们是安柔夫人的侍女,我家夫人有要事找你,请您和我们走一趟。”门外传来一阵女声,回应赵连城道。 “安柔夫人?”赵连城一听,冷笑一番,“就是日夜陪伴皇上左右的慕容沁儿么?这晚上的不陪皇上,难道要陪我共度良宵么?告诉你家夫人,本将军今晚没空,请回吧!” 赵禀宠信安柔夫人慕容沁儿,不理朝政,这事情早就传遍了朝堂,所有人都把她看成商之妲己,周之褒姒这样的妖姬。忠心为国之人自然不屑于和这样的人为伍,不然文之涛也不会大闹安禀楼,冒着忤逆皇上的旨意,也要斩了慕容沁儿。赵连城当然也不例外,听到安柔夫人这几个字便下了逐客令,更何况这个时候打扰了他的性致,让他更加的不爽。 “赵将军,我家夫人特别提到了,这和赵将军的身世有关。”门外的女子没有放弃,依旧劝说道。 “身世?”一听到这个,赵连城倒是来了精神,这也一直是困扰自己的一件事,难道慕容沁儿她知道什么内幕吗? “是的,赵将军,我家夫人现在正在藏悦阁等赵将军,请您和我走一趟吧!” 藏悦阁这个地方自己倒是听过,只是从来没见过,这是个什么地方?难道这里能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既然如此,去见见这个慕容沁儿又有何不可,如果她骗了自己,那自己就一剑把她斩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那好,你稍等,我收拾好便来。”赵连城打定主意,把赵连玥的首级装进了布袋之中藏好,整理了一下衣冠,便跟随门外的女子去了藏悦阁。 赵连城随着女子一路前行,终于在道路的终点一座阁楼下面,见到了自己想见到的人——安柔夫人慕容沁儿。 “哟,这不是赵将军吗?果然守时啊!”慕容沁儿见到赵连城,微笑着说道。 “嗯~大晚上地找我,咱们也少说废话了,夫人说能解开本将军的身世之谜,但是我父亲正是已故定边将军赵璞,我母亲是先皇册封的德华夫人薛容,这都是人尽皆知的,莫非夫人还有隐情相告?。”赵连城见到慕容沁儿,先买个关子。盯着慕容沁儿,看着她的反应。毕竟慕容沁儿是皇帝那儿的人,搞不好就是来诈自己的。 “呵呵,赵将军,如果事情真如此,你就不会过来了。想必赵将军你也知道了,咱们就别绕圈子了,我先就实话实说吧,赵将军你根本就不是赵璞的儿子,赵连玥也不是你的妹妹,你的父亲是前朝郡王李任,你的母亲是西梁国的长公主慕容菱,你还有两个姐姐,同父同母的叫李瑜,同父异母的姐姐叫李玥,赵将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慕容沁儿看着赵连城说道。 “你,,你想干什么?”没想到慕容沁儿说的,和在胡国大营里面耶律柔和季雨辰所说一模一样,不由得让赵连城大吃一惊。“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赵连城感觉眼前这件事,根本没有自己想的这么简单。 “赵将军想知道我是谁?那好,我就告诉你罢了,你的生母慕容菱,是西梁的长公主,我的父亲,现任西梁王慕容晃的姐姐,按辈分来算的话,算是我的姑姑了,这么一来,就很简单了,你是我表哥,我是你的表妹啊!”慕容沁儿微笑着,向赵连城又靠近了一步,一只纤手轻轻地搭在赵连城的肩上,身上异域的香气直冲赵连城的大脑。 “夫人,我们非亲非故,叫我赵将军便好。”赵连城见状,连忙退了几步,试图与这个莫名其妙的表妹远一点。 “哎,表哥,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拘谨呢!想必表哥的功夫,比当今圣上要好不少吧!让我看看表哥的活儿怎么样?”说罢,手便要朝着赵连城的裤裆伸去。 “夫人,请自重!”赵连城,脸有一点红,“夫人说的这些,可真有依据否?”赵连城当然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谜,而不是来认一个莫名其妙的妹妹的。 “那是,哥,跟我进来吧。”慕容沁儿看着赵连城的囧样,也收起了笑容,打开了藏悦阁的大门,将赵连城带了进去。 赵连城跟着慕容沁儿走进了藏悦阁,里面摆放的东西却让赵连城震惊了。他本以为这个叫藏悦阁的地方,会是收藏文献典籍的地方,待他定睛一看,这里面竟然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百余颗女子的头颅!每颗头颅下方固定的底座上都刻着这颗头颅的名字和生平。从样貌上看,这些被斩首的女子十几岁到四十几岁都有,但是无一例外都有的绝世的容颜。大晚上的看着这上百颗死人的头颅,即使是身经百战的赵连城,心中也不免一颤,所幸大殿灯火通明,加上展示的女子的首级表情平静,容貌昳丽,看起来也没有这么的恐怖。摆在中间的首级她们的要比摆在两边的漂亮一些,斩首后的保养也更好,尤其靠中间的那几颗头颅,若不是没有连着脖子,看起来就和活着一样。赵连玥的首级算是他见过的极品了,在这里却也只能排在靠边的位置。 “怎么样?没来过这里吧,这里是前朝唐国建的一个专门收藏那些被斩下的女子的首级的地方,每年那些被处斩的女犯,她们被斩首示众后,首级都会送到这里,经过甄选后,那些生前地位较高,容貌姣好的首级都会经过防腐处理,然后在这里保存起来。”慕容沁儿说道。“对一些姑娘来说,可能待在这里的时间比她在世上的时间更久。”慕容沁儿随手拿起身边的一颗少女的首级,仔细地观察着。这颗首级双目紧闭,小嘴微张,长长的秀发直直地倒垂着。将少女的头颅微微后仰,切断的脖颈断面处的颈骨、肌肉和脊椎都清晰可见,后颈有微微耸立的脊椎,前脖子有凸起的喉咙和连接脑侧的筋骨,其间夹杂的嫩肉还清晰可见。看得出来这是一颗如假包换的首级,而不是什么模型。“萧素洛,太行将军萧明之女,斩于成德十二年,年十六岁”人头下面的底座上刻着它的主人的生平。“看起来这颗脑袋被斩下来已经有将六七十年了,没想到这脸蛋还是这么白嫩又弹性,谁能想到她在这里已经待了这么久呢?她要是还活着,大概能当我奶奶了。”慕容沁儿说道。“只是这样,难免人老珠黄,容颜衰退,但是如今她虽然死了,却能将自己最美的容貌永存,或许,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慕容沁儿轻抚着这个少女的头颅,不禁感叹道。手中少女的头颅一副安详的样子,双目轻闭,秀眉微舒,看起来对自己的长眠之处很是满意。赵连城看着这一切,自然也是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的哥地方,看着眼前各式各样美人臻首,裤子下面又不自禁地竖了起来,要是能拿其中几个回去供自己发泄,那一定是人间美事了。 “当时唐国太医有独门秘方,经过防腐处理后,首级能保持上百年不腐,当时的唐国的贵女们都以死后能进藏悦阁为荣。以至于有的姑娘本来犯得小罪,但是花重金让判官判自己死刑。在唐国,几乎每天各地都有姑娘被处以斩首之刑。当然了,不是随便哪个女子的头颅都能进这里的,有的姑娘花重金被判死罪,被斩首后,头颅却因不够美貌,未能被收藏进这里,只是白白丢了卿卿性命,当然了,既然她已经死了,这一切她肯定是不会知道了。这么看来,这颗叫萧素洛的姑娘,还算是幸运的。”慕容沁儿轻抚着眼前少女的头颅,不禁感慨道。“话说我的脑袋被斩下来,放在这里,哪怕是最边上,我也愿意了。” “这么说来,我的母亲和姐姐的头颅,应该也是在这里了?”赵连城大概知道了慕容沁儿喊自己过来的来意了,于是问道。 “没错,姑姑慕容菱是西梁国第一美人,她的女儿想必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她俩被斩首后,头颅一定会收藏于此,容我慢慢找找,哥你这里慢慢逛逛吧,里面可有不少你的老熟人呢,去和她们打个招呼吧!”说完慕容沁儿走向了首级墙的内侧,独留还没回过神赵连城在一旁。 赵连城回过神来的时候,慕容沁儿已经走得没影了,他也只能漫无目的的四处看着,突然他看到边缘的一侧的几颗头颅。大概是刚斩下来的缘故,这几颗脑袋看起来还比较新鲜,脸上甚至有一些红润,表情也没有那些斩下很久的头颅那样的生硬。“在我出征这几个月,又都有那位姑娘被处斩了?”出于好奇心,赵连城过来,翻看着。 第一颗人头赵连城便认得,她便是文之涛的女儿,文雪儿。“文雪儿,右丞相文之涛之女,斩于天启四年,年二十岁”这是她头颅下面的底座上刻着的字,文雪儿在自己出征时和赵连玥一起为自己送行的,没想到就过了这几个月,两人就只剩下一颗冰冷的头颅了。这也让赵连城感叹道世事无常。“也罢,雪儿你在这里也不错。”赵连城玩弄了一会儿文雪儿的首级,又将她放回了原处。 文雪儿一旁的头颅, 这个赵连城倒是很熟悉。因为她的头颅是赵连城亲手斩下的。这颗脑袋和这里其他的脑袋不同,她留着一头齐耳根的短发,略带棱角脸庞让她有一股阳刚之气。和其他被斩下头颅的女子不同,她圆睁着双眼,早就涣散的眼神眺望着远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和这里其他表情安详的女子相比,倒是有一番别样风味。“司马英,司马蕴之之女,斩于天启四年,年十八岁”这是她人头下方的底座上刻着的字。不禁回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一幕。 七月十七,东原关守将司马蕴之率部两万余众开城投降。 七月十九,华国东郊刑场 “司马英,你的父亲叛变投敌,按照本朝连坐之法,现在判你斩首之刑,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坐在监斩台上的赵连城,望着台下跪着的少女,厉声说道。台下跪着的女子,正是前几日开城投降的将军司马蕴之的女儿。虽是女儿身,但是却留着一头齐耳短发,棱角分明的脸蛋透露一丝男子的英气和女子的柔美,虽然容貌不及赵连玥那样,但也十分的耐看。司马英的胸小,穿着宽松的囚衣胸前没有丝毫起伏,若不是她穿着女囚的青色配色囚衣,看起来还以为处斩的是一个男的。 司马英抬头望着盯着赵连城,说道。“赵将军,您说的没错,但是我相信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他投降胡国,一定有他的原因的。” “如今证据确凿,司马英,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呢?”赵连城冷笑道。“现在世人皆知你父亲叛变投敌,纷纷与他划清界限。这样把,本将军也给你一条生路,司马英,你承认你父亲的罪行,并且和他断绝关系,本将军现在就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 “不可能!我早就说了,我父亲绝对不是叛徒,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苦衷,我不能陷我父亲于不义之地。我死不足惜,但是我父亲的名声,一定不能毁在我的手里。” “既然如此,本将军也不得不按规矩行事了。”赵连城无奈地说道。“本将军和你父亲同朝为官,如今却要斩他的女儿,我也于心不忍啊,这样把,你说说你还有什么遗愿,我定尽力帮你解决。” “既然如此,本姑娘也不客气了,第一,待我被斩首后,不要合上我的双眼,我要看着我父亲洗冤归来,第二本姑娘也是将门之后,我要求和衣受刑,第三,本姑娘敬佩赵将军是个英雄,请求赵将军来为我行刑。” “这没问题,本将军全部依你,只是司马姑娘能否看到令尊洗冤归来,这我可不能保证了。”赵连城说道,说罢走下了监斩台,抽出佩剑,准备斩下司马英的人头。 四周早有人将司马英的身子按在了木桩之上,司马英侧着脑袋,眼睛依然睁的大大地盯着赵连城。“赵将军,快斩吧,给本姑娘一个痛快。” 赵连城一看时候差不多了,也不多废话挥剑便朝着司马英的脖子上斩去,司马英梳着一头短发,也不用梳,很轻易就切断了她的脖子,众人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一颗圆滚滚的头颅就这样无力地从木桩上滚落,落在了盛放首级的框子里头。赵连城走上前去抓着司马英的短发,将她的头颅提了起来,这时候司马英的双眼还是这样和受刑前那样大睁着。“哎,姑娘你还是安心地去吧!”说完赵连城准备合上司马英的双眼,但是奇怪的是,不管怎样司马英的双眼都合不上,就这样死死地盯着前方。被一颗女人的脑袋这样盯着让赵连城有些发毛,于是他匆匆拿了一杆笔在司马英的额头上点了一点,以示验明正身,随后将她的脑袋放进了木盒之中准备示众三日。 没想到过了几个月,又在这个地方见到了司马英,此时的司马英依旧是大睁着双眼,保持着斩首时的表情。“姑娘,你父亲被的事朝廷已经知道了,他现在是我国的内应,皇上也不会追究他的责任了。”说完赵连城再次去合上司马英的双眼,这一次司马英似乎听到了这个好消息,双眼竟然合上了。 “哥,快来,我找到了!”一阵叫喊声将赵连城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他顺着慕容沁儿的声音,来到了首级墙的另一侧,顺着慕容沁儿所指的方向,看到了摆在台子上的四颗首级,从样貌上看,应该是两颗美妇人和两颗少女的首级,看上去像是两对母女。虽然这几颗头颅赵连城都不认识,无一例外都拥有着绝世的容貌。每颗脑袋的下方底座都刻着这颗脑袋主人的生平。分别写着“齐清月,东海郡王李任之妻,斩于建章元年,年二十九岁”;“李玥,东海郡王李任之女,斩于建章十八年,年十九岁”;“慕容菱,东海郡王李任之妻,斩于建章十八年,年三十二岁”;“李瑜,东海郡王李任之女,斩于建章十八年,年十五岁”。 赵连城看着慕容菱和李瑜的首级,和赵连玥比起来,确实和自己长得更像一些,甚至左边眼角处的泪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只是和齐清月与李玥她们平静的表情相比,慕容菱母女的表情则更加的丰富,(四人斩首的细节在第十一章)慕容菱的半睁的眼中更多的惊讶,嘴巴大大地张着,像是在喊叫一般,甚至没有任何思考的空间便被切下了头颅,带着一丝疑惑便离开了这个世界。而李瑜的首级表情则更多的是恐怖,她目睹了一场大屠杀,昨天还鲜活的生命,此时却变成了一具具无头尸体,最后当屠刀挥向自己的时候,自己却无力改变,从李瑜的表情上,能看出她当时是多么的无助和绝望。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赵璞你真是个混蛋,这你也下的去手。”赵连城心中暗暗想着。看着慕容菱和李瑜母女俩的表情,几乎就能想起当日的惨状。“可是夫人,你怎么能确定,这慕容菱和李瑜就是我的母亲和姐姐呢?”赵连城轻抚着李瑜的首级,试图让她的表情变得平和一些。 “那简单,哥,把你的手伸出来。”说罢慕容沁儿抓住赵连城的手,用锥子刺破赵连城的手指刺破,一滴滴鲜血滴在光滑的地板上。随后,慕容沁儿又拿起慕容菱的首级,从她大张的檀口中拽出舌头,用锥子刺破慕容菱的舌尖,一丝鲜血竟然从舌尖缓缓流出,滴滴滴落在地上。赵连城看着这一切,不禁想起了在胡国大营里面和赵连玥滴血认亲的场面。随后惊异的一幕出现了,赵连城和慕容菱,这两个看上去完全不相干的两人,他们的血滴竟然奇迹般地融合在了一起。随后慕容沁儿又拿起了李瑜的头颅,又是同样的操作,毫无意外地,三人的血滴成功地融合在了一起。这一切不用慕容沁儿说,赵连城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怎么样,哥,这下你明白了吧。”慕容沁儿看着赵连城,得意地说到。 “这,,这竟然是真的。。”赵连城望着地上融在一起的三滴血,还有面前的两颗臻首,自己则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难道,难道真的想耶律柔和慕容沁儿所说的那样吗?那我这几年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虽然赵连城来之前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着眼前铁一般的事实真相,一丝半会还是不能接受这一事实,这就样,他感到大脑一阵空白,头痛欲裂。 “现在一切都已经明了了,哥,你现在所效力的,正是杀害你全家的仇人。”见此情景,慕容沁儿对赵连城说道。“你父母姐姐的在天之灵,看着哥哥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他们一定会很痛心的吧。” “你是皇上的王妃,为什么要和我说这种话?对你有什么好处?”听到这里赵连城警惕了起来,感觉慕容沁儿正在套自己的话。 “哥哥,我说的已经很明了了,这天下本来就是你们李家的,他赵家何德何能能取而代之?慕容菱是我的姑姑,这就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赵璞的刀下。赵珺篡位后,对我西梁国连年征战,杀害我西梁国子民,迫使我父亲不得不割地和亲,得意苟延残喘,于公于私,我都必须为慕容家报仇。哥哥,慕容菱是你的母亲,李瑜是你的姐姐,你就不想着为她们报仇吗?反而要认贼作父,帮着你的杀父仇人吗?”慕容沁儿看赵连城还在装疯卖傻,索性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你们都说我是祸国殃民的妖女,没错,我就是要让赵禀沉迷酒色,不理朝政,但是你们不知道的事,我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没有我,赵禀一样会宠信别的女子,一样会把国家搞得这个样子,也许,华国天数已经到了吧。” “放肆,你是华国的王妃,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赵连城打断了慕容沁儿的话。“没错,我的父亲,母亲和姐姐们都死在了华国的手里,但是没有赵璞,我也不会有今天的身份和地位,知遇之恩,我怎么能忘?” “呵呵,哥哥,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的呢?你现在的地位,不过就是因为你对华国还有用罢了,要是赵珺还活着,为他效力倒也没什么,他好歹勤政爱民,算是一个不错的皇帝,但现在当皇帝的赵禀是什么样的人物?宠信奸臣,把国家搞成这样。文之涛,华国老臣,他女儿说斩就斩。赵璞也为为华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吧,斩他女儿时候,赵禀有考虑这些吗?所以说哥,千万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要是哪天赵禀想动你了,怕是小妹我也拦不住啊!”慕容沁儿继续劝说道。 “这天下本来就是你们李家的,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哥你考虑好了,过几天赵禀就要召见你们了。”慕容沁儿见赵连城并不回话,但是显然自己已经把赵连城说的动摇了,心中窃喜,自认为已经成功了一半。 “这个,我母亲和姐姐的头颅,我能带回去吗?”赵连城似乎没有听到慕容沁儿说的话,痴痴地望着慕容菱和李瑜的首级,说道。 “这本来就是你的家人,哥你要拿回去,当然可以,只是现在也不方便,一会儿天就亮了,先让她们在这里再待一段时间吧,等哥哥你成了大事后,再带她们回家不迟。”慕容沁儿见时候也已经不早了,变拉着赵连城走出了藏悦阁。“哥哥,你记住了,今天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哥哥有什么需要的,小妹必将助你一臂之力!” 回到馆舍的赵连城,头脑一时不能平静,一边是自己的至亲,一边是自己效忠的华国,现在自己却要进行一个选择。“难道自古忠孝就不能两全吗?”赵连城思索着这个问题,那他到底会做怎样的选择呢?且看下回分解。 第15章 (十五)舍馆中李瑜现身,王都外连城终叛 “哥哥你说,当今华国,还有谁能匹敌你的才能?”慕容沁儿看着低头吟思的赵连城,问了一句。 “。。”赵连城不语,或者说不知如何语,只顾着玩弄藏悦阁中的一颗颗臻首。 “威国大将军靳奕华如何?”慕容沁儿见赵连城不语先提了一嘴。 “奕华不善谋断,重细节而轻全局,说实话,不如我。”赵连城说道,拿起了一旁的一颗美人首级,捏住下巴拉出了她的香舌,玩弄了起来。这颗首级和其它的首级不一样,不知是为了受刑时方便还是本来就是这样,留着齐耳根的短发。略带棱角的脸庞透露着阳刚之气,却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倒是和其他散发着阴柔之美的头颅比起来,更加有了一股英气,倒也让这里少了一些阴森的感觉。 “那鎏英公主赵媛呢?”慕容沁儿看着心不在焉的赵连城耐着性子接着问道。 “公主有勇有谋,体恤士卒,底下能人之士也很多,这次出征多亏了她,说实话,我不如她。”赵连城还是摆弄着手里的人头,这回不玩舌头了,双手按住她的太阳穴,把眼睛也撑开了,现在这颗脑袋大睁着眼睛,吐出了一截粉舌,仿佛在做鬼脸一般。“这样才对嘛,干嘛老板着脸呢,开心一点嘛!”赵连城摇晃着这颗头颅,还是心不在焉地说道。 “那其他人呢?郝建斌,李国廷,夏靖,他们又如何?”慕容沁儿又一连串地说了一堆人名,她也不期望赵连城能回答什么了。 “这都是些什么酒囊饭袋?!”赵连城有些不耐烦了。把手里的这颗脑袋放回了头架之上,看了看这颗脑袋的简介。“司马煜,斩于洪德二年,年二十一岁,嗯。。非要再说一人的话,那就是司马煜的弟弟司马筱筠了吧!其实他倒还好,他的女儿司马子卿倒是颇有将帅之才。假以时日,必能成鎏英公主这样的女中豪杰,只是现在还为时尚早。” (这里有个设定,文中所有姓司马的人,包括先前出现的司马珏,男的起名偏女性化,性格偏柔,女的起名偏中性化,相貌、性格也偏中性。) “这就对了嘛!”慕容沁儿说道。 “什么对了?”赵连城不解的说道。 “哥哥你看,现在华胡战事已消,鎏英公主还在边疆驻守尚未回京,司马筱筠父女远在光州,现在京城真正能给哥哥你威胁的,就剩靳奕华啦,这时起兵,拿下王都岂不易如反掌?哥哥你要是再犹豫几天,等公主她们回京了,要再报仇,可就很难有机会了啊。” “。。。贤妹说的对,让为兄我再考虑考虑吧!”赵连城似乎还是下不定决心。 “无妨,哥哥你想好了,一定要和妹妹我说一声啊!”慕容沁儿倒是不着急的样子。 回到馆舍的赵连城,脑海中一直浮现着表妹慕容沁儿和自己最后的这段对话。慕容沁儿说的句句在理。一向做事果决的自己在这件事面前竟然犹豫了。 “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赵连城的心中不停地浮现着这个念头。 “但是如果失败了呢?自己难免一死不说,就算成功了,到时候华国一定会因为内乱而实力大损,北有北胡,西有西梁,他们到时候万一进犯中原。。”另一个念头浮现在赵连城的脑海里面。“为了自己的复仇,赌上了中原百姓的命,这值得吗?”想到这里,赵连城的下身莫名其妙地燥热起来。 “哥哥我好难抉择啊?妹妹你帮我放松一下吧!”赵连城的手,不自禁地拉开了抽屉。赵连玥的首级咕噜地滚了出来。茫然的双眼盯着赵连城,嘴角上未干涸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遇事不决干连玥) “都怪沁儿来得急,我都来不及给连玥好好洗洗,让你脏了这么久。”赵连城看着有些心疼。“含着哥哥的精华这么久了,没让你觉得恶心吧!”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咯!”赵连城说道。“那就再吃一管吧。” 说完,赵连城倒也不客气,再次把自己粗大的阴茎插进了连玥的嘴里,只是这次的体验和上一次又完全的不一样。上次赵连城的龟头仅仅浅浅地伸进了赵连玥的喉咙,而这次则是完全不一样。在藏悦阁的时候面对着满眼的美人头颅,赵连城下体早就变得硬邦邦的了,要不是有慕容沁儿在那儿,赵连城估计早就在那里和其中一颗或者几颗人头大战三百回合了。毕竟自己贵为长兄,又是华国的将军,有些事还是克制一点好。 赵连城一边回想着刚才的艳景,底下的阳具跟随者他的思维也急速地膨胀着。整整六寸长的坚硬肉棒就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赵连玥的嗓子眼。穿过了宽松的前道,捅进了狭窄的中道。越是向下延伸,食道包裹得就越是紧密。加上这次赵连城的肉棒也比上一次粗上了两圈。赵连玥显然没有吞咽过这么粗壮的玩意儿,似乎有些没经验,只能用她带着先前留下的精液的食道壁紧紧地掐住了赵连城的龟头,似乎不想放他离开一般。赵连城顿时一阵肿胀的感觉,肉壁残留的干涸精斑,剐蹭着赵连城的龟头让他有点难受,但是也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刺激感。借着这个感觉,赵连城的阳物再次生长的半寸,一股凉风袭来,轻抚着赵连城的龟头,一阵莫名的快感从下体冲进了他的大脑,原来,赵连城的阴茎直接从赵连玥切断一半的断颈处伸了出来! 现在赵连玥的脑袋就完全地吊在了赵连城的阴茎之上了。由于刚才的那股凉风,吹得赵连城的阴茎又粗了一圈,所以即使赵连城松手赵连玥的脑袋也不会从他的鸡巴上面滑落,只能随着赵连城的阴茎的甩动而左摇右晃着,后脑撞击着大腿发出啪啪的声音。赵连城抓起赵连玥的一缕头发,发梢轻轻地挑动着凸起于断颈处的龟头,轻轻地扭动着赵连玥的头颅,让食道壁微微摩擦着他的肉棒。伴随着一股快感再次从下至上冲击着赵连城的全身,赵连城的神情也变得迷离起来,只有双手还在机械地拿着赵连玥的人头旋转抽插着,此刻的赵连城,就和动物一样,体验着最本能的快感。 “要是我手里还能再有一颗人头来舔舐着从断颈处伸出来的龟头,那该多爽啊!”赵连城想着,心中不禁懊悔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坚持从藏悦阁那里再拿一颗脑袋回来呢?这样就可以体验两女戏龙的快感了。“如果有的话,那谁来比较好呢?文雪儿就不错,至少之前她给我口的时候就让我体验很爽。不过我更想试试李瑜姐姐的小舌头。。看起来她的更加软一些呢” “混蛋!那是你的亲姐姐!”心中另一个叫声不适时地想起。“你还要为她们报仇呢!” “那又怎样?我要是为她报了仇,那她不更应该感谢我嘛?难道不应该给我服务吗?”心中另一个声音发出了抗议。 赵连城看着眼前套在自己鸡巴上的赵连玥的脑袋,突然开始慢慢变了样子,眼角突然长出了一颗泪痣,原来尖尖的下巴也磨平了,从瓜子脸变成一颗圆圆的肉嘟嘟的十五岁少女的脸。闭着的双眼也慢慢睁开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插在自己嘴里的肉棒,之前苍白冰冷的头颅,突然有了一丝生气。 “瑜姐。。。”赵连城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脱口叫到。 “阿玳。。是我。”赵连城听到一个莫名而又清脆的少女声音从自己的阴茎出传来。自己从来没听过这声音,但是却又觉得十分的熟悉。 “阿玳?阿玳是谁?”赵连城不解地问道。 “阿玳,就是你啊!李玳。”空灵的声音再次从自己的阴茎处传来。 “我?我不是赵连城吗?哦,不对,我是你弟弟,我应该姓李才对。。李玳。。原来这才是我啊!”赵连城似乎明白了什么,喃喃地说道。 “嗯。。阿玳,姐姐的嘴巴。。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让弟弟舒服?” “好。。舒服呢,姐姐。”赵连城盯着插在自己鸡巴上的赵连玥的头颅,不过此时对他而言,应该是李瑜的头颅。 “阿玳舒服就好。。姐姐感到很开心呢。阿玳,能不能把你的宝贝向外抽一些?插到姐姐的嗓子眼有些难受。。” “好的。。对不起,姐姐。把您弄疼了”赵连城说完把赵连玥的人头向外拔了拔,让自己的龟头回到了她的口腔深处,没有了那种深入喉咙的紧缚感觉,下身倒也感到了一阵的轻松。 “没事的。。姐姐最喜欢吃阿玳的宝贝了。现在算算,得有快二十年没吃过了吧,好怀念的感觉啊。。过了二十年,阿玳的宝贝大了不少,还会射精液了呢,咸咸的,臭臭的,姐姐好喜欢。” “姐姐你也喜欢吗?”赵连城问道 “嗯。。喜欢呢,阿玳刚生下来,姐姐就经常趁乳母不在,偷偷地含着阿玳的宝贝吮吸,别看姐姐嘴小,一口气就吧阿玳的宝贝含住了呢!” “啊,怪不得,小时候总感觉下面有种奇怪的感觉,姐姐好坏!” “嘻嘻,阿玳那时候不肯睡觉,为此没少挨乳母的打骂,但是每次姐姐含着阿玳的小宝贝的时候,阿玳就能香香地睡去。” “姐姐要是喜欢,那就再吃一次吧!”说完抓着赵连玥的脑袋一顿摩擦,将一股浓精射到了赵连玥的小嘴里面。“阿玳的精液,好吃吗?” “唔,好吃。。”眼前的赵连玥的脸颊似乎也抽动了一下。“快二十年了吧,没吃过这样好吃的东西了。姐姐还想再吃几口呢。” 赵连城感觉连玥的舌根颤动了一下,摩挲着赵连城的红肿的龟头,没忍住又是一股浓白的液体射了出来。“姐姐想吃,我再给姐姐来一点。姐姐要是想,我就天天射给姐姐吃。” “谢谢阿玳。。唔。。好吃。。。” “姐姐。。姐姐还吃过别的男人的肉棒吗?”赵连城突然问道。 “有。。不过比起来,还是阿玳的宝贝最好吃。。” “谁?”突然赵连城有一种吃醋的酸酸感。 “就是。。姐姐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和赵璞那个老混蛋有关!”说道这里,李瑜本来温和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赵璞?好熟悉的名字。他是?我的父亲?”赵连城问道。 “不,你是李玳,他不是你的父亲!”李瑜的声音依旧十分的严厉。 “哦。。对,我是李玳。姐姐,这个老贼怎么你了!”赵连城一听,心中似乎有些急躁,摇了摇赵连玥的人头,赵连城的龟头在赵连玥的上颚上不断划动刺激着,又是一股精液射了出来。 “就是那天。。赵璞他。。来咱家。” “哪天?”赵连城焦急地问道。 “他先让士兵把娘按在井边,脱下了娘的裤子,不管娘的哀求,把他那活儿插到娘的后庭。。强奸了她。” “什么?赵璞他,竟然能干出这种事?!” “是呢,办完事后,他就一刀砍下了娘的脑袋,把娘的人头像球一样。。扔到了井里面。一边笑,一边说‘这骚娘们操起来真过瘾,不过老夫现在想尝尝她女儿的滋味了!’。” “然后呢?”赵连城听后,焦急的问道。 “然后姐姐的屁眼。。就给这个混蛋捅进去了!呜~~弄得姐姐我一屁股的血!赵璞他的肉棒好大,好粗,姐姐好疼。。” “那姐姐一定疼的哭了出来吧!我一定要把赵璞这个王八蛋碎尸万段!”赵连城恨恨地说道。 “没有,还没等姐姐哭出来,姐姐的嗓子眼就被另外一根肉棒堵住了!眼睛被那些杂毛扎的好疼。。” “就像这样吗?”说完,赵连城又一用力,阴茎深深地捅进了赵连玥的喉咙之中。 “是的。。那是姐姐第一次被这种东西灌满,但也是最后一次。。谢谢阿玳再让姐姐吃到男人的肉棒了。” “后来呢?” “后来,赵璞一直操着我的屁眼,姐姐我就,高潮了。。大脑就像被人敲了一下一样,下面好疼,但是上面。。好舒服。。” “可恶的赵璞!他就这样把姐姐。。” “嘴里的肉棒也射了,姐姐的嗓子眼。。被那东西给灌满了。热热的,腥腥的,臭臭的。但是姐姐还没好好品尝这男人的精华的味道,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不过,现在终于尝到了这个滋味了!” “怎么了?姐姐。” “不知道谁,就那时候,把姐姐的头给砍了下来!这些精液,全从姐姐的喉咙里面洒出来了!” “啊。。姐姐死了?!”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听到这一刻赵连城心里还是一颤。 “那个男人,怪叫着,吊着姐姐的人头,到处跑,姐姐给他甩的头晕晕的。姐姐尽力想含着那根肉棒,但是没坚持多久。。感觉嘴巴使不上劲,就这样从他的肉棒那里滑下来了。嘴里的精液。。也全流了出来。不过也正好看到了姐姐的另一半身子,还在给赵璞那个混蛋糟蹋着!姐姐的身子高潮的余韵还没消。。没了脑袋的身子就这样扭着,下身也流了好多血。。和水。”李瑜还在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赵连城无言,但是听着这个场景,底下的活儿反而硬了起来,脑海中也浮现了当时的场景。 “赵璞那个老贼,抓着姐姐的奶子,底下疯狂地捅着姐姐的屁眼,姐姐的身子也跟着赵璞肉棒扭动着,可惜那时的感觉,姐姐我已经感觉不到了。赵璞很快他也射了,就把姐姐按在地上,软绵绵的肉棒就抽了出来,但是他的手还不老实,还揉着姐姐的胸。。” “这个老淫贼,可千万不能落在我的手里。” “托阿玳的福,这个老贼他已经死了!” “那就好,恶人终有恶人收!” “嗯呢,不过阿玳不是恶人哦!” “阿玳?赵璞那老贼,是我杀的吗?” “嗯。。不算吧,但是也和阿玳有关了。。赵璞那老贼也算恶人有恶报了,自己被自己的养子害死。唯一的亲生女儿也被斩了脑袋,之后她脑袋还被害死自己的养子糟蹋,一想到这里,姐姐我也能在下面安心了!”说到这里,李瑜的口气又缓和了不少。 “那就好!姐姐在下面安息吧,阿玳我每天都会把精液射给姐姐吃的!”说到这里,赵连城全身一颤,射出了自己全部的精液到赵连玥的小嘴之中。 “但是。。”李瑜话锋突然又一转。 “但是什么?”赵连城急忙问道。 “害死我们全家的,另一个凶手—赵珺,他还没受报应!你的异母姐姐,李玥就是死在他的手里”李瑜恨恨地说道。“和姐姐我一样,李玥姐姐死后。。身子也被这个老贼给糟蹋了!” “赵珺?这不是先帝吗?”赵连城有些惊讶。 “就是这个杂种!什么先帝,就是个篡位的逆贼罢了!”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而且他不也死了吗?” “他是死了,但是他的儿子还做着皇帝,过着潇洒的日子,要知道而这日子本来是我们过的。姐姐我才不想和一堆死人脑袋待在那个鬼地方!” “是啊。。。”赵连城若有所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所以,阿玳,你一定要给咱们全家报仇啊!”